冷不丁一瞅特像在那調情,手臂說,死鬼,你來,近面點,讓我親你一口,純良說,嗯~我不!我不過去!
我繃着一口氣,一邊和手臂們撕扯,一邊拼命地想要爆發出思路,眼一轉,那個油頭粉面的西服男又站在了樓梯上方,他白亮亮的臉色在這種半明半暗的環境中極其顯眼,對着我們笑的依然眼睛眯起,戴着白手套的雙手在身前交疊,身體朝着我們微微躬身,像是迎賓送客一般,含笑着欣賞我們一行人被海草般的手臂生虐!
「姑,我不行了……」
純良被掐的舌頭都要出來,拉不出屎一般的看向我,「救命呀,再這麼下去我就沒命去和心愛的大姑娘偶遇了,扛掐也疼啊,呃……樓下那位虎哥也要頂不住了……」
「撐住!!!」
我前後左右都是手臂,幾乎是被五花大綁,雙腿似陷入泥潭,束起來的頭髮都被手指抓扯披散!
長發倒是給它們便利,讓它們能更方便的薅拽,疼的我幾乎都要頭皮分離!!
數量太龐大,我視線都慢慢的開始受到阻礙,有兩條手臂見我還挺有精神頭,便要摳我的眼珠子,我晃着臉躲避對方的手指,同時出手擒住它的手腕,「還敢摳我眼睛!給我出來!!」
奇怪的是這些手臂都很滑,像是打過蠟油,手指抓在我臉上有一種涼膩膩的感覺。
不臭。
反而透着一股子冷森森的蠟味兒!!
「滾開!!」
我頭皮被撕扯的太疼,憤怒感升騰而起,右臂傳出滋滋兒的痛感,擒住要摳我眼珠子的手臂,我咬牙將它從牆面里往外生拽,「現你真身,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在背後搗鬼!!!」
「啊!!」
被擒住的手臂居然發出了女人的嚎叫,它和我較着力,試圖往牆面裏面回縮!
好使嗎?
我不管不顧,哪怕我臉上還有其它手指抓撓,摳得我皮膚生疼,鼻子都要變形,頭髮被拽的只能腦袋微微後仰,雙腿更是埋在了盤亘的手臂中,我也死薅着眼前的這對手臂不放,場景有點像我和一堆看不着身體的老娘們打架,哎,互相薅頭髮,抓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