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說什麼,拿着信走到花容面前:「我是急着給姐姐看信才會如此,還請姐姐莫要生氣。」
信是殷氏寫的。
雖然有太后賜婚,殷氏卻還是不認可花容的身份,江雲飛在江州擅自辦婚禮的事也讓她心寒,她要求花容接納謝雲柔,並幫助謝雲柔懷上江雲飛的孩子,不然她就以病重為由,要求花容回京侍疾。
一個孝字大於天,花容如今是忠勇伯府唯一過門的媳婦,殷氏若是病重,江雲飛有公務在身不能回京,侍疾的重任自然要落到花容頭上。
信的內容不多,花容很快就看完了。
謝雲柔期盼的看着花容問:「姐姐,信里說什麼了?」
她沒問是誰寫的信,只問信里的內容,分明是有底氣的。
「沒什麼。」
花容面不改色,讓月清拿火摺子來,要把信直接燒掉。
謝雲柔有些急:「這信是從京里來的,姐姐不拿給大人看看麼?」
她不敢直接把信拿給江雲飛看,只能通過花容轉交。
花容不為所動,把信點燃,淡聲說:「這信是寫給我的,我已經看過了,夫君看不看並不重要。」
謝雲柔本以為有殷氏撐腰,自己的處境能變得好一些,花容的反應讓她感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有些氣惱,蹙眉道:「江大人很愛郡主,事事都為郡主考慮周全,郡主明知自己子嗣艱難,患有連御醫都治不好的病症,還如此容不得人,未免也太自私了!」
這個世道子嗣是非常重要的,就算撇開花容和江雲騅的那段過往不提,無子這一條罪名也能把花容壓得抬不起頭來。
謝雲柔理直氣壯的指責,月清皺眉,剛想反駁,花容卻點頭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就是不願意和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夫君,更不希望我的夫君被他不喜歡的女子糾纏,夫君早已警告過謝小姐,看來謝小姐是把他的話都當耳旁風了。」閱寶書屋
花容的語氣很淡,整個人卻從素日的與世無爭變得凌厲起來。
下一刻,謝雲柔聽到花容命令:「來人,謝家庶女謝雲柔及其婢女對本郡主不敬,堵了嘴拖出去跪着!」
「你……」
謝雲柔氣極,剛說了一個字就被花容打斷:「謝小姐不是想讓我夫君憐惜麼,那就好好跪着,如此夫君回來才能看到我有多恃寵而驕、囂張跋扈,不是麼?」
這話戳中了謝雲柔,她果然不再反駁,乖乖去門外跪着。
午飯過後,江雲飛才從外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