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來幫他收買人心,完成大業,沒想到又被江雲騅搞砸。
一個區區六歲的孩童,卻幾次三番打亂他的計劃,究竟是巧合還是忠勇伯發現了什麼,利用小孩兒壞他大計?
阮氏和景陽侯並不知道齊王心中所想,上了馬車,景陽侯問阮氏:「夫人曾與齊王妃口頭定下娃娃親,今日見到小郡主,為何不與齊王說這件事?」
阮氏嘆了口氣,不知是不是先在忠勇伯府見了花容的緣故,她覺得蕭茗悠可愛歸可愛,但沒有那麼像齊王妃,反倒是那個叫花容的丫鬟更像一些。
「孩子還小,這又剛找回來不久,我現在提婚事,齊王肯定捨不得,等他們都長大了再說吧。」
阮氏和景陽侯在忠勇伯府歇了一夜,第二日一大早便要啟程回湘南。
馬上要過年了,家裏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他們也不能耽擱。
江雲騅牽着花容,一路把她送到大門外,阮氏要抱花容,江雲騅忍不住又說了一遍:「請夫人一定要好好待她,莫要讓任何人欺負她,她膽子小,受了欺負也不敢說,有勞夫人多費心。」
他還是小孩兒模樣,這話卻十分老成細緻,阮氏被逗得笑起來,滿口答應:「江小公子放心,我與容兒有緣,定會好好待她的,若有時間我也會帶她回來看你的。」
阮氏很是和善,花容卻還是緊張得手心冒汗。
江雲騅心頭亦是發緊,但他沒有過多糾結,堅定的把花容交到阮氏手上,看着他們上車離開。
馬車剛走,天空又開始飄雪,等到馬車轉過街角消失不見,江雲騅轉身回了府。
江雲飛和江雲揚怕他難過,操練一結束就帶着好吃的來執星院安慰他,進屋卻看到他正在看書,認真刻苦極了。
江雲揚瞪大了眼睛:「那小丫鬟不是走了嗎,阿騅你不難過嗎?怎麼還有心思看書?」
「不難過,再過幾年我們就能再見面了,」江雲騅毫不猶豫的回答,不等江雲揚開口又道,「再見面時,我就能靠自己的力量保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