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敗露,一把抓住花容,用匕首抵住她的脖子。
「別過來!」
一眾女眷何曾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驚叫連連。
阮氏和太子妃被守衛護着還算鎮定,李湘靈很快認出來人,大聲道:「魏明樓,你怎麼會在這裏,還不快放開郡主!」
魏明樓手上稍稍用力,就把花容的脖子劃出一道血痕,喉間擠出野獸一樣的低吼:「都給我讓開!我要見太子!」
魏家早就遷往夷州,魏明樓出現在這裏是極不合理的。
太子妃蹙眉,冷聲道:「我是太子妃,你有什麼話與我說也是一樣的。」
「怎麼可能一樣?沒了太子的寵愛,你也不過是個困在深宮的怨婦罷了,能有什麼用?」魏明樓的態度很是輕蔑,手上更用力了些,大聲喝道,「魏家為太子瞞天過海,付出了多少心血,甚至不惜舉家遷到夷州,太子卻為了自己,滅了魏家滿門,今日我就要當面問問太子他虧不虧心!」
魏明樓剛說完,江雲飛就帶着禁衛軍出現,把那些受到驚嚇的夫人小姐疏散到其他地方。
江雲飛走上前,冷靜的說:「太子殿下就在前廳,你放下匕首,我就帶你去見太子。」
魏明樓的武功雖然不高,但畢竟會武功,太子不會以身犯險來見他。
魏明樓看到江雲飛,情緒就激動起來,紅着眼說:「江雲飛,你還敢來!要不是你多管閒事,魏家怎麼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魏明樓說完又入魔似的看着花容:「差點兒忘了,你這個賤人也難逃干係。」
魏明樓神情癲狂,已經失去理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江雲飛沉沉道:「這不關她的事,你的目的是見太子,若是她死了,你手裏就沒有籌碼了。」
花容的脖子被割破,殷紅的血正源源不斷的順着匕首滑落。
魏明樓知道花容還有點兒用,狂笑起來:「那就讓太子來見我!他敢讓人殺魏家滿門,卻不敢來見我,算什麼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