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柳被處置後,江雲嵐院子裏伺候的都是葉家的人了,進來換被褥的是個長相刻薄的婆子,那婆子很是不樂意幹這種髒活,抱着被子走到門口突然大聲說:「少夫人,你什麼時候拉床上了,怎麼也不跟奴婢說一聲,不值得還以為咱們葉家苛待你了呢!」
江雲嵐才被花容安撫的情緒瞬間崩潰,她痛哭起來,還情緒激動的想扇自己的臉。
花容緊緊的抱住江雲嵐,不讓她傷害自己,同時沖門外吼道:「刁奴欺主,隨風,給我割了她的舌頭!」
那婆子沒少說這種話挖苦江雲嵐,說完還很得意,準備一會兒去找葉夫人邀功,被隨風攔住去路也不慌張,這些大男人哪裏懂後宅的彎彎繞繞?
那婆子氣定神閒的為自己辯駁:「奴婢是為了少夫人好,少夫人臉皮太薄了,不好意思使喚奴婢,以後若再出現這種情況,對少夫人的身體也不好……」
說話間,隨風已經拔出匕首。
那婆子見江雲飛和江雲騅都沒有要喝止隨風的意思,這才意識到情勢不妙,連忙向葉夫人求助:「夫人,奴婢對少夫人忠心耿耿您是知道的呀,奴婢方才所說確實是為了少夫人好啊。」
葉夫人暗罵這婆子是蠢貨,這種時候還敢添亂,但不想丟掉主母的威嚴,葉夫人還是試着對江雲飛說:「雲飛,她就是個粗使婆子,方才說話是粗鄙了些,掌嘴讓她長長記性就可以了,不至於割掉她的舌頭,會嚇到孩子的,而且這對郡主的名聲也不好。」
聽到最後一句話,江雲飛眸光微閃,點頭說:「伯母說的有道理。」
葉夫人鬆了口氣,覺得江雲飛還是講道理的。
下一刻卻聽到江雲飛對江雲騅說:「郡主是外人,忠勇伯府的事,還是我們自己處理比較好。」
江雲飛說完捂住孩子的眼睛,江雲騅則走過去拿走隨風手裏的匕首,親自割了那婆子的舌頭,然後卸了她的下巴。
那婆子疼得滿地打滾,卻發不出聲音,沒一會兒便疼得暈死過去。
江雲騅用汗巾把手上的血一點點擦乾淨,邪肆一笑,說:「舌頭是我割的,跟郡主沒關係,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