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伯,這小子胡說八道,竟然在這裏詛咒您!其心可誅!」
「小子,你竟然敢詛咒張伯伯,你到底安的什麼心?不要以為張伯伯心地好,你就能在這裏放肆!」
秦陽輕描淡寫地瞥了他一眼:「你急什麼?這麼着急的跳出來駁斥我,是怕我揭穿你?」
洪文瀚瞳孔一縮:「我怕你揭穿?你揭穿我什麼?!」
秦陽淡淡道:「你不怕我揭穿,就閉上你的嘴!」
「夠了!」
張黎江陡然大喝一聲,滿臉的不悅之色:「秦先生,我希望你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負責!」
「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在東江省這一畝三分地,我張黎江的話,還是比較管用的!」
「余槐城,人既然是你帶來的,如果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那就別怪我讓你一起付出代價了。」
張黎江心情不爽,本來纏了自己兩年的各種身體精神上的毛病好不容易解決了,心情大好。
現在被這麼一折騰,他的心情又變得很糟糕了。
余槐城狠狠吞了吞唾沫,然後滿懷希冀地看向秦陽。
秦陽扭頭看向江真人:「這位老道士,你是自己說,還是我來幫你說?」
江真人臉色冰寒,他嘴角掀起一道譏諷的笑意:「說什麼?年輕人,你太無知了!」
他對自己的本事有絕對的自信,除非是道門的長老級人物親自出手,否則他的手段不可能被人發現。
秦陽呵呵一笑,扭頭問道:「張先生,你這兩年,應該經常感到頭暈目眩,胸悶氣短吧?」
「不僅如此,你還非常容易做噩夢,這導致你的睡眠質量變得特別差,所以你的情緒也變得極為不穩定。」
「除此之外,你甚至慢慢縮減進食,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我說的可對?」
張黎江面色驟然一變,他已經恢復了,而且也是頭一次見秦陽,但這些症狀,卻全部被說中了!
「你,你怎麼知道?」
張黎江神色驚駭,這年輕人,莫非真有本事?
秦陽道:「我當然知道,因為...這一切都是你旁邊這個江真人在兩年前對你下了某種精神上的影響!」
「什麼?!」
張黎江神情猛地一變,扭頭看向江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