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翎有些茫然,但是被從來對自己都細心呵護的人捏痛的讓她更無法接受。隨後看着他憤怒地道。
「朕知道……朕知道什麼,朕什麼都不知道,朕只知道從小到大,給你所有朕能給的,陪你讀書陪你習武,為藍大元帥一起為你擋去你的任意妄為帶來的非議和苛責,朕甚至想過為你空置六宮,給你那天下最尊貴的女子的位置,讓你永遠能肆無忌憚的驕傲的活着,永遠都那麼熾烈,不用壓抑任何情緒……。」
他粗暴地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頓輕聲地道:「不用像我一樣從步步驚心、收斂所有的光芒和羽翼,不必步步籌謀……我甚至為了你容忍那兩個奪去父皇所有關注的小子,讓自己不要去想當初他們的母親是怎麼在我母親頭上作威作福的,頂住母后的怨懟,不讓母后對那兩個小子下手,如今呢,如今你居然為了西涼無言毀了朕所有心中最美好的期許,枉費朕還在宮裏為你親手佈置最華美的新房……哈哈哈哈哈哈!」
年輕的皇帝說到最後,眼底全都是猙獰的黑暗和瘋狂還有漫無邊際的——痛。
藍翎只感覺他捏著自己的手勁越來越大,幾乎要捏碎她,他眼中那些瘋狂與恨意幾乎讓她不寒而慄。
「你……月明,你不要這樣,我知道我私自離京去雁門關找無言不對,可是……如今木已成舟,一切都已經結束了。」藍翎倔強地不肯喊疼,只是咬牙道。
「結束了?」他忽然輕笑起來,眼底全是猩紅,隨後湊近她耳邊咬住她的耳垂,輕聲道:「不,一切才剛剛開始而已,你不知道麼,每個男人心底都有一頭野獸,既然你自私地放開了關着的獸籠,那就好好地承受那野獸的瘋狂好了,都是你的錯啊……翎兒,你太自私了。」
是他一念之差為人作嫁,若是當年早早求娶了她,又怎麼會被人橫刀奪愛。
隨後,他忽然一把將轉身按在桌上,低頭看着因為背部被撞得生疼,臉色微微發白的藍翎,目光陰戾而曖昧地打量着她薄紅鸞甲包裹着的腰肢,因為她常年在外隨軍征戰,所以身材不像京城貴女們那些纖弱,而是充滿了彈性的窈窕,他眼底閃過獸一般的光芒,輕笑:「翎兒,你穿着這種軟甲真是美得讓人想要把它們硬生生地從你身上剝下來,西涼無言享用過你的身體了吧?」
「你想幹什麼……司月明,你瘋了麼!」藍翎此刻方才感覺到了一絲恐懼,仿佛有什麼東西徹底地脫離了控制。
「是啊,我瘋了呢……忍字心上一把刀,今日我只是要把這刀子拔下來,所以陪着我一起瘋!」他大笑起來,原本清風明月的面容閃過佞色,再不復曾經的溫柔隱忍。
他一把粗暴地撕扯開她的戰袍,她羞辱又恐懼地大力捶打和掙扎:「不,不要這樣!」
面前的男子殘暴地壓制住她每一處的反抗,痛不可言,讓她再次見識到什麼是男女之間力量的差別。
「不……你這個混蛋,不要這樣,這裏有人!」她淚如雨下,咬破了嘴唇,按慣例,那些太監們不會走遠,只是稍微隱了身。
「有什麼關係,做皇帝的女人素來如此,何況,你又不是皇后,有什麼關係,不過是個尋常承受雨露的女子,就讓他們看好了。」年輕的帝王譏誚又殘忍地笑着,強行佔有了他,殘暴地撕裂了女子驕傲的自尊。
直到年輕的帝王滿意地起身,看着身下全無生氣被蹂躪過的女子,見她髮絲散亂,雪白的身子滿是*後的青紫,唇角的血色蜿蜒,宛如被捏碎的薔薇,他眼底閃過一絲痛色。
終於佔有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他的心中卻空虛得厲害。
他的夢碎了,他捧在手裏十幾年的薔薇不再純潔,
他想碰一碰她的臉,卻被她一巴掌打開,她空洞的眸子裏滿是淚和恨:「滾開!」
年輕帝王似乎被她的眼神激怒了,低頭看着她,眼底閃過冷佞:「在朕的身下,還想着別的男人麼,翎兒,不,翎姐姐,這不過是個開始,你既然不想成為皇后,既然那麼想嫁給西涼無言,那朕就成全你一片痴心,朕必定會好好地成全你,報答你父親的恩德。」
說罷,他轉身離開,甚至都沒有給她袒露出的身體蓋上一件衣衫。
空氣里的溫度仿佛瞬間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