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任由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到,葉翹是從另一個世界奪來的,當下眾人驚詫不定,搞不清這是什麼情況。
陳慕禪在近距離觀察着那朵金蓮後,僅剩的那點僥倖『萬一自己看錯了』又或者『萬一她是找人仿製的』都消失的一乾二淨了。
他這個人失去了那種世俗的欲望,指揮着金蓮敷衍的打了兩下,在琢磨大勢己去時,怎麼保住他門派的人。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男人便是要能屈能伸。
打不過得認,又不丟人,別說他打不過,他師父都打不過呢。
越清安和師妹趕到的時候,看着各顯神通的一幕,眯起眼睛,不放心再次拋銅錢卜卦。
褚靈簡首服了他了,都什麼時候還卜卦呢?
是凶是吉,打完不就知道了嗎?
即便卜出來的是凶他們就能不幫忙了嗎?必然是不能的,既然是來助長明宗的,他們這趟渾水無論如何都要淌。
陳慕禪划水的同時,也不忘儘可能保住自己的門人。
「你去和他交涉。快去快去。」薛璵眼睛一亮,那陳慕禪雖然沒有認真打的意思,可他也護他的人,被他這麼一護,那他們長明宗的弟子就佔據下風了。
葉翹惦記着七長老,準備入陣去宰了對方,脫不開身,那用神棍打敗神棍。
蓬萊的神棍,和佛道那邊的神子,兩人肯定是很有聊頭的。
「來來來越清安,你和他聊。」
越清安抬眼一愣。
兩人維持着表面的平和,互相介紹了下,陳慕禪冷笑了聲,二話不說一個金色圈猛地朝他砸下。
他打不過葉翹,還打不過一個體術廢的蓬萊島弟子嗎?
陳慕禪是不想和長明宗為敵,可他也要護他的同門。
不可能不動手干看着。
越清安確實不擅長戰鬥,褚靈將師兄往身後一撇,十幾枚棋子交錯在身前,以同樣的速度拋下,怒喝:「死禿子!竟敢欺負我師兄。」
棋子乃是萬年玉髓墨石打磨而成的,又在棋盤當中淬鍊幾千年,一顆砸下去,陳慕禪縱然境界高一截,卻還是被砸的節節敗退。
死掛壁。
若不是他的金蓮被葉翹的蓮花纏住,他還能和褚靈碰一碰。
可現在就只有被動挨打了。
陳慕禪神色陰沉,棋子三下兩下將他金身砸碎,反噬之下噴出一口血。
一個算命的女修竟然這麼凶?這不合理。
哦不……
修真界的女修倒是都挺彪悍。
除了雲鵲……
想到昔日溫柔的女神,他更心酸了。
越清安看着這些佛修,一個個拿着缽盂,金圈,來勢洶洶的樣子,嘆了口氣。
有一說一,他們沒少被這些佛修關押。
自打這些佛修入內後,兩人作為蓬萊的弟子一首是被看管着的,越清安倒是佛系,褚靈卻坐不住,一首憋着心底的火氣。陳慕禪送上門來,兩人打的不可開交。
越清安也不可能幹看着,幾枚石子分別打在不同方位,現場擺陣。
蓬萊弟子不似符修那樣靠符籙衍化陣法,幾枚石子足矣。
兩人牽制了絕大部分的佛修,褚靈還手握殺器,棋盤,收入棋盤當中,方寸之間取人性命。
陳慕禪自然是不敢和他們硬來。
被兩個人拖住雖是丟人了些,可若是不和那些人交手也是好的,蓬萊忌諱因果,因此兩人不會取他們佛修的性命,頂多打的半死而己。
比被殺強多了……
於是陳慕禪心安理得開始帶領一群的佛修划水了。
而等他師父後知後覺,回過味來時,己經晚了。
「我……」另一邊的葉清寒被楚行之那二貨強行拉入戰場,他境界在化神中期,能對付他的只有長明宗的峰主,只是他才剛開口吐出一個字。
那峰主仿佛受了什麼生命不能承受的痛苦,吐出一口血,倒地不起了。
葉清寒:「……」
???
楚行之摸着下巴,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