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司馬故――!」
雷老爺臉燥如關公臉,像是拿血染了色,不停地怒敲桌子,那木頭桌子直接被打成兩半,可他還不解氣,一腳一個家具哪裏會心疼,現在他都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像是只瘋狗……不是像,而就是。
這時,一個人影翻牆跳入雷府大院,腰間是儀刀,頭髮銀白,一臉笑容便是嘲笑,正是老余。
他在雷府大院四處閒逛,悠閒自得,根本不把自己當外人,此時府中基本無人,也都是剩些僕人家眷,老余轉了一圈,看到了不少香艷景象,還是沒有找到雷老爺。
回到正門,老余回憶起落下這一間中堂沒有尋過,便想當然地走了進去,推開門來,就只聽見雷老爺的怒吼,以及砸東西的聲音。
老余旁若無人般走了進去,看着眼前的人,反客為主,「你是誰?」
瞥見老余的身影,雷老爺以為是府中下人,便怒火中燒,轉過頭來怒罵:「你說我是誰!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給我滾!!」說着,便作勢要打,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直到他看到了老余腰間的刀,懸着的手一直打不下來。
老余歪了歪腦袋,問說:「你是地主?」
「不是!」
老余根本不信,看他穿的這麼華貴,傻子都知道他是地主,「騙子。」話音一落,刀便出鞘,轉瞬間,人頭也已落地。
雷老爺眼睛都沒眨過來,自己就身首異處,這黃沙縣高高在上指鹿為馬為禍一方的地主在絕對實力面前卻也是只螻蟻,死得如此草率也是他罪有應得。
「多半找錯了,殺了個地主,也不虧,下一家……」老余走出中堂,十幾個聞聲而來的侍衛把他堵了下來。
「啊!」
一陣慘叫響起,贏是必然的,老余也不想徒增殺戮,走時,院子裏也就躺着幾十個人而已。
出了雷府大院,老余繼續往裏走,在朱家府門口停了下來,他也懶得多想,一腳踹開大門便走了進去,「這裏誰管事!」
府中是些老弱婦孺,老余是有節操的,這些人他是萬萬不會動的,府中人注意到他腰間的刀也都惶恐不已,婦人帶着孩童往後退,後面便走出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
沒等那男人多說,老余跑了上去,一刀便將其斬首,旋即走到一旁,問那孩童,「他在府中是幹嘛的?」
孩童被母親覆蓋了眼睛,嘴巴也給捂住了,老余又看向婦人,問道:「他是誰?」
「……咱家老爺」
婦人瞠目結舌,臉色煞白沒有絲毫血色。
得到答案,老余才滿意地離開,接着便向着下一家去。
……
孫亦身後跟着二十幾個鄉勇登上如季酒樓二樓,可二樓什麼都沒有,孫亦正要返回,下樓的樓底口便湧現出一堆黑衣帶刀侍衛,他們差不多四十幾人,看見孫亦等一眾鄉勇直接就衝殺了上來。
身居高處,孫亦不好施展,只能讓身後使長槍鐵戈的鄉勇守住樓梯口,站在高處居高臨下,易守難攻,雖然侍衛們有人數優勢,但想要衝上樓去可謂是難上加難。
鄉勇們用長槍鐵戈對着衝上來的胡亂刺擊以及揮砍,侍衛們潰不成軍,也不知道哪個傻缺想出來的方法,竟想低處攻上高處,如果人數不能壓制對面,那純屬送死。
侍衛們被打的不敢再上樓,已然是破了膽,喪敵膽魄孫亦自然首當其衝,帶着鄉勇們立即衝下樓去,與士氣低落的侍衛們廝殺在了一起。
地主一方大勢已去,侍衛們只能抱頭鼠竄,屬實把孫亦逗樂,嘲笑着這些人狼狽不堪。
但還是失落了些,也不知蕭草姐姐被抓去哪了,孫亦不敢耽擱,旋即大喝:「隨我去與他們回合!」
說罷,便帶着眾人出了酒樓,去與馬懷易會合,鄉勇們也都很聽孫亦的話,他們都被孫亦的膽量所折服,僅僅一個孩子就敢上陣殺敵,再加上大勝而歸,這讓鄉勇們大受鼓舞,士氣也高昂起來。
在一處巷子,馬懷易帶着一百位鄉勇在這巷子中前進,這條巷子是進入地主府邸的必經之路,想要去一鍋端掉地主就必須通過這裏。
這條巷子很寬,足矣讓四人並肩通過,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