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窟窿。」
「對我們翹刀幫如此不敬,舵主你真的忍得了?」
「舵主這都只是放任,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信服舵主你了。」
……
不服氣的聲討此起彼伏,洪剛來忍着怒火,可他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夠了!」洪剛來突然出拳給旁邊牆壁打出了個窟窿,「姓孫的醫術高超,幫主有意留他,誰又能保證以後不得病,得罪了他以後後悔還來不及,你們腦子是讓狗吃了嗎!」
「誰呀,砸我家牆,活夠了嗎?」孫神醫推開門把砸牆的洪剛來嚇得拔腿就跑,孫神醫看着眾人灰溜溜地跑了笑得四仰八叉,就跟看一群小丑般。
李星游家中聽到聲響之後,他們二人轉移回了孫神醫的院子,這次算是躲過去了。
孫亦卻一直擔心着老余,有些人嘴上不說牽掛,但畢竟一起生活這麼久,不擔心又怎麼可能,老余也是這樣,他也一樣擔心着孫亦。
這天過去的很快,孫亦教會了李星游最基礎的拳法,這些也夠他練的了,晚上李星游的母親回來了,可孫亦並沒有去他家,而是就在了孫神醫的院子裏,夜深了就自己出來練拳。
他不敢讓別人看到,因為會被人學去,這可是老余的心血,他會像保守秘密一樣,把棍法五拳隱藏。
……
西蜀,是多山之地,沂水縣是臨西部的最後一個縣城,之後就是郊區了,還要翻過許多座山才能到達沙漠。
都已經入夜了,卻還有一隊馬車從東門駛來,守城的兵士將消息傳遞迴去,衙門和街道頓時燈火通明,是巡查使的隊伍來了!
縣令可不敢怠慢這皇上派來的巡查使大臣,即便是已經入夜熄火了,也臨時召集了官員大擺宴席為其接風洗塵。
車隊到了衙門口就停了下來,其餘隨行的下人讓出了一條大道,火把讓衙門口變得亮堂。
這車隊裏有兩位官員,一個是大鬍子的巡查使大臣,還有一個就是身穿官服看起很老實的欽差大臣,一個是下西部巡查,而另一個則是頒佈皇上指令。
下了車,是穿着官服的沂水縣的縣令梁棟,他一腳諂媚帶着地方父母官給二位大人迎了進去,這沂水縣衙門有些破舊,街道也是如此,可梁棟擺出的宴席卻是大魚大肉。
聲響驚動了百姓,每一個人看起來都很瘦弱,他們目光澄澈,雖什麼都沒說,但他們眼神中的渴望卻根本藏不住,百姓以為苦日子到頭了,盛京來的官爺一定會幫他們。
二位大人雖說看見了但全當沒看見似的,默不作聲地進了衙門。
「媽媽,我餓。」人群中一個小女孩拉住了母親的衣角,捂着肚子,瘦弱的令人心疼。
那女孩的母親慌忙無比,趕忙捂住了孩子的嘴,並且不斷求饒,「大人,孩子無知,童言無忌,大人放過我們吧,我一定好生管教……」
衙門口的官兵暴跳如雷,見衙門關閉,根本不理會求饒,粗暴地就把母女倆給抓了起來,帶去何處無人知曉,無人敢阻攔。
二位大人在縣衙門與縣令梁棟把酒言歡,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梁棟不得不把這兩位爺服侍好,他們這一路西走,看似是奔着西部去的,但中途有許多地方官員都被查出問題,參了摺子,梁棟一個地方官員可得罪不起朝廷命官。
這時,一個官兵來報,「大人,東城門又來了一個人,說是隨行巡查使大人一起來的,要不要開門?」
梁棟看向這二位爺,兩人都點了點頭,他才敢下令,「快,把人請進城。」
「是。」
「梁大人,這次西行之路皇上催的可是緊張,我和高大人不敢耽擱,今日席散後就早些休息,明早我們去查了賬就走,大人莫怪。」巡察使大臣坐着給梁棟作了個揖。
「古大人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怪你們什麼啊,古大人和高大人心繫西部百姓所以才着急趕路,我怎麼會有怨言。」梁棟不卑不亢,這樣的態度也讓這二位很是舒心。
「這沂水縣最近不是鬧山賊嗎?你梁大人是隻字不提啊,你這讓我怎麼想,讓高大人怎麼想。」古大人是巡察使大臣,他一嘴大鬍子撫的很順。
聞言,梁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