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閻老師,你叫我有什麼事嗎?」
閻阜貴這時從桌子後面走了出來,手裏還拿着一副春聯。笑眯眯的來到陳風面前,伸手把春聯遞向陳風。
然後笑呵呵的說道「來,陳風你拿着!這是我特意給你留的春聯,你也不用給我錢,你們單位上次發的肉給我切二斤就行了。」
陳風沒有去接過春聯,他有些疑惑的看向閻阜貴。不知道他是裝傻還是真傻,難道他一個整天自詡文化人的老師,會不知道陳風家今年不能貼春聯嗎?
還厚顏無恥的讓陳風拿二斤肉換!還真敢獅子大開口,真不知道他的臉皮怎麼這麼厚。
陳風看着遞過來的春聯,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然後轉頭對着閻阜貴說道:「閻老師啊,您看今年這個情況,我貼上您給的春聯真的合適嗎?」他的語氣中帶着些許疑惑和不滿,但又不好直接拒絕閻阜貴的好意。
閻阜貴似乎並沒有察覺到陳風的語氣變化,也許是因為他太過於興奮,滿腦子都想着用這副春聯可以換到兩斤肉呢。他興高采烈地回答道
「合適啊!怎麼會不合適呢!告訴你吧,咱們這一片兒,就數我寫字寫得最好啦!你現在剛剛頂門立戶,今年可一定得貼上我寫的春聯才行哦!以往你爺爺每年都會來找我討要春聯的……嗯,那個啥,春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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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阜貴說着說着,話語突然卡住了,好像想到了什麼。然後珊珊一笑,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有些不……不合適哈!要……要不,我用白紙給你寫一幅?」
家裏有老人去世,一般情況下,第一年都不貼春聯,想貼的話貼,白色的也行!第二年和第三年可能會貼綠色或紫色的春聯,也有不貼的。
閻阜貴剛才可能想到了這些,最後才磕磕巴巴的問陳風,要不要一副白色的春聯。
陳風見閻阜貴已經反應過來了,可還是向他推銷春聯。陳風白了閻阜貴一眼,然後說道「今年我家就不貼春聯了,白色的也不貼!」
陳風說完就走出了四合院大門。
閻阜貴拿着沒有送出去的春聯,張口想喊住陳風。但是,對着陳風的背影張了一嘴,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最後低頭看着手裏的春聯,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的說道「哎!陳風不要春聯,我這多寫了一份,簡直虧大了!我怎麼就忘了陳風爺爺今年去世的呢?」
陳風出四合院大門不是被閻阜貴氣糊塗了,而是剛才聽到一聲鞭炮響,陳風想到自己今年好像還沒有買鞭炮呢!
陳風來到供銷社買了兩掛一千響的鞭炮和幾掛一百響的,看到櫃枱上放着一種很粗的炮仗。於是好奇的指着對售貨員問到「這是什麼?」
售貨員看向陳風所指的東西解釋道「奧,那是麻雷子,有些貴,你要嗎?」
二話沒說,陳風從衣兜里掏出兩塊錢遞給了售貨員。等陳風出了供銷社的時候,帶了一大包麻雷子出來。
等到了沒有人的地方,陳風把麻雷子收進了空間,只拿着兩掛鞭炮回了家。
等陳風走到中院的時候,聊天的婦女們還沒有散去。i,反而又加入了許多老爺們。還是和剛才一樣,聊的還是各廠過年發的福利。
不過現在大家都已經把過年的福利拿回來了,這些人在討論那個單位的福利最好,其中軋鋼廠的家屬最為活躍,尤其是賈張氏。
當賈張氏看到陳風拿着鞭炮回來,她故意大聲的說着「今年我們家東旭從廠裏帶回來了一斤肉呢!還有兩斤白面和一斤油,其他的瓜子點心什麼的我就不細說了,不想某些人,過年單位連半斤肉都沒有發!」
賈張氏說到這裏的時候,她還故意看了一眼陳風。但陳風沒有搭理她,只是自顧自的走着,繞過人群,直接回了後院。
賈張氏見陳風走了之後,嘴邊還是不停的說道「所以說啊!還是我們家東旭有本事,能在軋鋼廠上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