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走後,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甚至……還牽連到了她的身上。
楚詩嫻也是一時之間語塞。
只不過,很快的她便反駁了起來。
「如果不是顧瓷的話,那位姓穆的大人物也不會過來給她送邀請函,如果他不過來送邀請函,我又怎麼可能會把他當成是顧瓷請來的群演?」
「你只知道說我哪裏哪裏不對,還要讓芷然怎麼怎麼讓步,你怎麼不勸勸顧瓷,讓她不要這麼斤斤計較?」
顧長峰冷冷的開口,「阿瓷才是我們有血緣關係的女兒,芷然就算再怎麼樣也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你能不能拎得清一點?」
聽着這話,顧芷然的心更是一點點的冷了下去。
她的眼中帶着絲絲怨毒。
原來,有了顧瓷之後,她在顧長峰的心裏就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外人而已……
而且因為顧瓷,她還被剝奪了參加琴協考核的機會?
顧芷然的手指狠狠的掐着牆壁,直到在牆壁上面抓住幾道長長的劃痕來,依舊覺得無法平息心中的怒意。
憑什麼……
究竟是為什麼顧瓷就可以這樣輕而易舉的奪走了她辛辛苦苦得來的一切?
她已經搶走了她的父母和她的身份,現在還要繼續將她所擁有的一切都奪走嗎?
而顧長峰的話仍舊在繼續傳入她的耳中。
「至於芷然琴協考核的事情,如果你能跟阿瓷修復好關係,到時候再勸上兩句,阿瓷又怎麼可能會計較?」
「倒是你現在這個樣子,除了讓芷然失去了琴協考核的機會,又將阿瓷推得越來越遠之外,還有什麼好處?」
楚詩嫻在客廳中來回走着,眼中滿是煩躁。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上接到一個消息,她的臉上微微緩和。
「琴協的事情我已經了解過了,只要芷然的邀請函還在,那麼就算是穆先生也沒有辦法取消她的評級資格,所以那位穆先生也只是口頭上說說而已,這件事情不用太過擔心。」
顧長峰臉上的嚴肅卻沒有絲毫的緩和,「那正好,你也沒有必要因為芷然的事情跟阿瓷再產生什麼分歧了,你只要專心跟阿瓷修復母女關係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