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也直接因為屏障的緣故,所以碎成了鋼鐵碎屑,掉落在了院子裏的地面上。
「剛剛那個傢伙很奇怪,什麼情況?那傢伙是什麼?」
而空和穹兩個人沒辦法,只能夠拿着娃娃出了門,隨即走上了三樓,看着被機械人翻開的畫冊以及周邊的區域,一股十分潮濕而又奇特的腐爛味道傳入他們的鼻腔。
與二樓完全不一樣的空間,這裏顯然即使有陽光滲透進來,也改變不了這裏,確實相當於陰暗角落的地方。
而此時,兩個人再一次看向窗口,同樣再一次看向了那個跑出去的黑色身影,黑漆漆的像霧氣一樣,空和穹兩個人手中握着給娃娃以及小妹做的玩偶。
此時揮手正看向外面的窗口處,嗯個黑色身影,再一次想跑的時候,兩個人快速的喊了一聲姐姐。
「姐姐,你是姐姐吧?」
原本的黑色霧氣的身影逐漸穿過窗戶,來到了房間裏。
而那個黑色的霧氣,看着兩個人手中所做的玩偶,隨即想到了之前給妹妹做的玩偶。
所以此時的她站在兩個人的面前,而後手中顫巍巍的將手摸向了原本妹妹所一直拉着的那個玩偶樣子的玩偶上。
而後,那一縷猶如黑色霧氣一樣的身影,隨即便穿進了那個玩偶的身上。
而後穹手中的玩偶突然間開口嚇了穹一跳,隨即在失手丟出去的過程中快速又抓住後放在了旁邊的一處平整的位置。
「你們是我的弟弟嗎?但看起來好像不像呢!總體上來說,你們的存在讓我覺得很奇怪,這個村子也很奇怪,忘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村子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我的記憶很亂,你們知道村長嗎?
活着的時候也只見過村口處的村長,從這三層小樓可以看到遠處的景色。
你們是男孩兒,爺爺奶奶並不想讓你們被抓住,所以我和妹妹的任務就是來承擔,你們應該承擔的事情。」
空和穹兩個人就這樣坐在旁邊愣愣的聽着,能夠摸到地板上長出的青苔的痕跡,毛茸茸的濕漉漉的,還夾雜着一股特殊的感覺。
手下的東西好像在動,而穹低頭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那動的不是青苔,而是一隻巨大的老鼠,明明二樓和一樓完全不一樣,但卻與太陽更近的樓層卻滿是潮濕。
穹被嚇了一跳,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老鼠。
而空隨即便抓住了老鼠的尾巴,提溜了起來,找了個木箱子,將它放了進去,只能夠聽到老鼠在裏面咔嚓咔嚓咬木箱子的聲音。
而面前的姐姐繼續說下去,之前姐姐所說的問題,他們也想到了一些東西。
「從很久很久之前,另一戶人家的孩子被選做了祭品,他們便定下了我們家的孩子,會成為祭品。
必須是兩個孩子,父母將你們從城裏帶回來的原因就是這樣,狸貓換太子,我們就是狸貓。
這些都是我死後知道的,或許是因為我的怨氣太重,再死了之後,我捨不得妹妹,所以就一直着她陪陪着她。
我一直在她的娃娃里,那是我為她縫的如同自己的娃娃,那個娃娃的樣子是自己的樣子。
枯乾的頭髮,長長的頭髮里,甚至可能有着蟲子,而連頭髮都纏在一起,就這樣啪嗒啪搭的粘在頭頂上,或許頭皮會癢伸手去撓都會撓到已經結成疙瘩團的頭髮。
毫無聲息的眼睛就如同之前的妹妹那樣,老鼠是這裏我們除了爺爺奶奶送來的東西之外,唯一能吃的東西。
偶爾老鼠在黑夜中會啃咬,我們會啃咬妹妹。也正因為如此,在黑夜中才能夠抓住老鼠。」
空和穹已經想像到姐妹倆在這個頂樓的生活有多麼的殘酷了。
穹出於對姐妹倆的善心理解他們。
但是空作為一個哥哥,一想到自家妹妹熒,如果要是被鎖在這樣空間裏被監禁,甚至臭味,潮濕的味道以及腐爛的味道混雜在一起,老鼠滿地爬,並且周圍全是髒東西。
並且還有着蟲子,渾身上下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樣子,就真的他很想提起劍想砍了那些人。
穹看着已經快要暴走的空,也不由得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