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怕趙康一個人開車,而且再怎麼說他昨晚上了夜班的,要是沒有她在一旁跟他說話,怕他睡着了,所以她就沒去。
好在從這裏出發到那個農家樂也不是特別遠,開車一個小時就能到。
今天不是休息日,路上的車不是很多,所以基本也沒堵車。
到了地方,他們倆把車停好,然後男的就提着行李箱,走在前面。
她們倆就手拉着手走在後面,說着姐妹之間的悄悄話。
江灼看着旁邊打哈欠的人,挑眉問道:「聽說你昨天上了24小時班,我們科幾個做手術的不都是轉到你們那去了,折騰一晚上,還有精力玩,待會兒別把自己折騰得豎着進來橫着出去。」
趙康順手就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一臉自信地說道:「這你不用擔心,幸虧我有先見之明,提前就已經把底下人給訓牢靠了,小伙子昨天特別給力,愣是給我一直撐到了早上四點多鐘,最後要不是你們科老王主刀的那個突發顱內高壓,我估計能睡到早上交班。
不過你接手了你們科,之前不是整頓過了,他怎麼現在還這個水平,開一個就壞一個,楊帆在的時候把神經外科弄得是烏煙瘴氣,他光顧着收病人創業績去了,全然不在乎手術質量。
就好比那個老王了,每次做完手術就要別人給他擦屁股,年紀一大把了,別的心思倒是多的很,這麼多年這做手術的水平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全靠裙帶關係在這把這個坑給佔着。
每次我們科一聽說轉來的病人是他主的刀,就瑟瑟發抖,恨不得眼睛黏在病人身上,因為十有八九都會出現點問題。」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就算要改革也不能一蹴而就,需要徐徐圖之,裏面的利益牽扯太大。」
趙康聽他這麼說,就知道這裏面的水深的很,他擺了擺手,「算了,好不容易出來逍遙一次,不提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今天大家就要一起嗨,玩開心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