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了七爺。」
閔行洲剛取出來的煙放回盒裏,「有什麼事忙。」
林煙也不算太忙。公司平平穩穩,要說忙,忙着回林家過節,算起來,就她和二哥,還有爺爺。
「起訴你。」林煙笑呵呵地說着,「你賠我一個道歉,賠我精神損失費。」
閔行洲放下煙盒,掌心捏住纏在他腰腹的手,指腹輕輕搓磨那根細細的手鍊,「好,我賠。」
她臉微微貼在他身上,「你還記得嗎,你總是坐在書房裏抽煙一夜的時候,我就坐在花園的鞦韆,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我。你把我丟在家裏見尤璇的時候,那一次,是我最討厭你的時候。」
閔行洲臂力一緊,差點捏疼了她,單手環住她腰,拽她過來,他低頭,笑意減了三分,「你又來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為了無邊利益才同意聯姻。」林煙補充。
閔行洲一開始是這樣想,漸漸的就不是了,她實在掏心掏肺,會去學做菜。
但他依舊是個不愛回家的人,喜歡住酒店,喜歡出海過夜。
有需求才找她。
林煙抬頭,深吸氣着:「你還記得嗎,新婚第一夜,你把財產轉讓書和房本塞在我懷裏的時候,這簡直讓我不知所措。」
新婚夜。
他卻面帶笑意地問她,「疼嗎。」
不講道理,完全不講理,這人不要臉的思路。
她說她的,閔行洲總能不動聲色搞黃。
「疼。」
林煙腦袋一下又一下栽他胸口,栽在最硬的那塊肌肉,他穩穩站在那兒,身形絲毫不受任何影響。
「可是第二晚你就不回家了,我當時很想問問你回不回來,可是我竟然沒有我新婚丈夫的手機號碼。」
他半開玩笑,嗓音沉沉,「怕你受傷。」
林煙忽而揪他衣領,「你騙人,你就是對我不上心,你連走的時候都沒有半分不舍。」
他神閒地勾唇,「我有這樣嗎。」
閔行洲就是這樣了。林煙偏說他有。
在林煙那裏,過往在感情方面,林煙對閔行洲的印象一大半都是不好的。
「那行唄。」他淡淡地挑眼皮,「是我錯了。」
林煙得寸進尺:「這個得罰。」
「罰。」閔行洲攬她腰的手臂猛的用力,得意的笑笑,一雙眸子裏的流光蕩漾着原始性本色,「怎麼不罰。」
他掐她腰。
她被掐癢了,極為嬌嬈地扭了一下腰,嘴裏幾聲失語。
「我罰你跪玻璃行不行。」
他忍着心緒罵她。
突如其來的,0409院的後門被推開,打斷兩個人的廝磨。
把玻璃放低,讓他跪(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