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些,人都快去了半條小命,讓她恢復好才是重中之重。」
老爺子雙手搭着,「那你還一邊管理的劇院怎麼樣,你有八隻手啊忙得過來?」
「早賣了。」林勇低頭打理西服的燕領,「錢給您大孫女備嫁妝。」
林煙已經有新的大劇院,林勇知道後就不留了,打理家業,顧不上戲曲。
「你自己呢。」老爺子睜開眼睛投向林勇,「30了,我怎麼聽說豆粉廠那老頭有意請你做上門女婿。」
林勇動作一頓笑出聲,「你看我像做小白臉的料嗎。」
「不像。」
自小,林老爺子的重心不在他這個私生子身上,在林家,光芒萬丈的都是林煙,這點,林家眾子孫心裏都有怨,可當看到林煙那張乖巧的臉,善意的話語。
他覺得怨得有些可笑了,那群人到底怨她什麼。
「是吧,養鵝不好嗎。」林勇拍拍褲腿,「那個你們多久出發,要不我也去吧,閔行洲身邊那些人了解你的脾氣嗎。」
老爺子什麼也沒說,有些事,老爺子不願意說,不願意透露了,成功與否都沒有把握。自然也沒讓閔行洲告訴林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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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
袁左輕輕打開門,又退出去。
閔行洲送林煙回房間,人在他懷裏睡得沉。
他是被林煙磨得沒了脾氣,拿她沒辦法,在車上哄她睡熟,才抱回屋。
放她到床上時,很快蜷縮成一團躲到角落,衣領微滑,白膩肌膚幾道吻痕,她身上都是奶凍香,交織於曼妙酮體和綿薄的自然香氣。
這個女人。
他精心養護,適時澆灌,錢財都是她的。
閔行洲離開,整理西服的時候抓到一根長發,就像一根絲,黯挑挑的勾引。
等在門外的袁左,看到七爺手裏繞着一根頭髮玩。
誰不畏懼死亡,這世上終究只有一個林煙林小姐,沒了就永遠的沒了。
賓利車回市中心,車內溫度是過低的冷氣。
閔行洲坐在後座位,通話那邊是文庭先生。
人應該在忙,很久才開口應付他,「有什麼事。」
「謝謝。」說完,閔行洲掐斷通話。
袁左想,或許是林煙小姐教他說的,他才會說。
哪怕只是一句謝謝。
文庭先生那邊該是沉默好久都反應不過來吧。
「老闆,您回哪裏。」
袁左跟在七爺身邊那麼久,每天說最多的都是該去哪裏。
袁左看了眼後視鏡。
七爺靠在座椅,手裏還是那根細軟的頭髮,慢慢碾在指腹。
「公司。」
袁左點頭。
356黯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