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探什麼,床上聊。」
「我還沒洗澡,不想聊。」林煙拿睡衣,躡手躡腳去浴室。
門是磨砂的,有防水布,林煙沒記得拉上,一個人住習慣,後面躺在浴缸里玩手機。
林煙問秦濤:「講個笑話,閔公子會送紅玫瑰,算戰績不」
秦濤:「我還沒見過他這個人會給女人送花」
林煙:「前任呢」
秦濤:「尤璇那貨不愛花,沒調教他會這門浪漫學問」
林煙:「哦,尤璇一直找他」
秦濤:「你怎麼知道,尤璇那死東西剛來會所搶我們手機打電話」
林煙:「他們又怎麼了?」
秦濤:「她電話號碼被行洲拉黑,跟嘻哈歌手親嘴巴上,行洲不悶得慌」
林煙:「斷又不斷乾淨,搶又不乾脆點,煩死他們,我挨當炮灰」
秦濤:「別管他們,花他錢住他房子開他車就對了,他沒有心的,你要什麼」
關上手機放好,林煙站到沖頭下淋一遍,套上浴巾,洗了把臉,靠在牆上吹頭髮。
人都分群,秦濤他們其實跟閔行洲一樣,縱流花叢,動身不動心,分分鐘教你做人,什麼是心身分離,他們一旦動心那也就是永遠。
第一段感情永遠落敗,閔行洲這類是真的不好搞。
打開門出去時,閔行洲正靠在床頭,手機從耳邊拿開,似乎剛通完電話。
他手機隨手放在床頭櫃,眼睛看過來,他的眼神隱匿,感覺他像是在看你,又根本不是,而是透過你,看你身後的牆壁。
淺淡,捉摸不透。
林煙感覺不到,閔行洲到底在想什麼。
林煙輕問:「怎麼了,我臉沒洗乾淨?」
「看見了,很誘惑。」
林煙在浴室洗澡,雖然磨砂玻璃模糊,但身材輪廓的那種氛圍美,很邪惡,她一絲不掛的樣子,畫面感能成型。
林煙揉了揉發,順着:「嗯?看見什麼。」
閔行洲示意浴室的磨砂窗,林煙回頭,懂了:「但我那樣,好看嗎。」
他扯唇,又薄又涼,似乎沒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一整個交流下來毫無波瀾,甚至沒太大感覺。林煙沒再問什麼,走到床的另一頭躺下,側過身,背對背。
林煙挪身的時候碰到他,他體溫是真的燙,向來如此。
嘆氣,這張床真難熬。
林煙的手機突然響,是易利頃打來。
林煙看了眼枕邊的男人,挺平靜的,接通電話,伸手拉上被子:「怎麼了。」
男人最懂男人的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