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沒有心、特渣。
林煙有時候見慣不慣,都沒什麼感覺了,也沒覺得難過,玩味十足的問他,「你是不是想我了?」
閔行洲不說話,沒來由湧出一絲熱感,抱她進休息室,沒給她反應的機會,她掙扎不過來。
遊艇那一刻沒有停下,越來越到江中央,水位最深處。
夜晚的紙醉金迷,車燈川流不息,豪華遊艇上只有一名船工,開至江面最寬的地方,兩岸的高樓如宮殿金碧輝煌,倒映在江面像鍍了一層金沙,風吹得洶湧。
閔行洲把她平放在床上,不着痕跡欺身,陰影下來,手撐在她耳邊,壓過她鋪枕的發。
他的盯視濃稠、深不可測,滾燙的體溫太逼近,林煙臉上的潮紅未散,呼吸逐漸急促失控。
她把臉埋到枕頭裏,深呼吸。
聽到他說,「知道今晚黃我多少事麼。」
她垂眸,輕輕試探,「你們不是喝酒而已嗎。」
「林煙。」閔行洲聲音逐漸嘶啞,「我太任你胡鬧了是不。」
「你有過嗎?哪次不是說我?」林煙可不認,後面一句多少是委屈,「就像現在。」
閔行洲覺得,他說她她就沒改過。
好半響,林煙細細的問,「所以我中途打擾到你們談事了,你們的項目下回不能談了嗎?」
他低頭,堵她話回去。
閔行洲沒把話說完,林煙也不懂下回能不能談,怎就不說了呢,他個財閥找人談事肯定不難,可他不說,她心裏蠻愧疚的,思緒游離中,已經任由他主導下去,想說一句抱歉說不出來。
林煙來時真的沒注意,遊艇上的人物都在端酒,她以為只是普通應酬,好不容易等到不用打針,或許見他太心急,想迫切的詢問新的保胎方法。
林煙忘了,閔行洲在這種場合不喝酒就是在談事,他喝酒他只去私人會所,第二個地方就是海岸,出海的遊艇上有女伴、有煙味、他那才叫玩。
極端的。
閔行洲這個人別的都好說,正事對任何人真沒忍耐度,很少縱容別人打斷他談生意,大忌。
想的時候,恍惚聽到閔行洲問,來麼,聲音發啞。
林煙手貼在腹部,顫慄感蔓至骨骼里,「危險。」
「用嘴。」閔行洲輕眯了下眼,指腹壓在她唇上,「懂我意思麼。」
她躲到他懷裏,「我明天要是吃不了東西,你餵。」
(本章完)
145現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