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見到這一幕,我整個人汗毛都炸起來了,頭皮更是酥酥的,仿佛過電一般。
我趕忙靠路邊停車,但還是順着路邊向前溜了一段,大概溜出去三十來米,我才停穩。
然後帶着疑問的語氣說道:「文姐,剛才車子顛了一下,你看見軋着啥東西沒有?」
「看見了,好像是一隻黑貓。」文姐低聲回覆說道。
「不對,我敢肯定不是貓,因為貓尾巴沒有那麼長。」我略帶緊張着說道:「如果沒看錯,那應該是一位黃仙,或者狐仙。」
文姐聽後坐直身體,帶有質疑的語氣說道:「你傻了吧?哪來那麼多黑色的仙家,那肯定是貓。」
「就算是貓也不行啊。」我說道。
然後我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打開車門便向後方走去。
同時文姐也跟了上來,在身後嘮叨着,「一一,你看清楚了嗎?要是碾軋到仙家你就貪事了,就算你是出馬弟子也不行。」
「你先閉嘴吧。」
我說完也不聽她磨嘰,快速向事發地點走去。
此時,被我軋的那個動物已經跑了,我只是想看看軋壞他沒有,地上有沒有血跡,想着簡單處理一下。
可我越向後走心裏越發毛,頭皮越發炸,直到我走到那個位置,我整個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砰砰砰的仿佛要跳出來一般。
這種強烈的體感,讓我知道,這次我真的貪事了。
剛剛軋的那個動物,絕對不是文姐說的黑貓,只是我不清楚究竟是哪路仙家。
其實,這事只能怪我點背,我特麼做夢也夢不到這種場面呀。
咱說我一名出馬弟子,竟然會親自結識一位有着本體的仙家,並且還是以這種結仇的方式。
想想,這都是作孽。
隨後,我向地面看去,仔仔細細去觀察,可是這裏並沒有血跡,看樣子是沒軋壞。
想到這些,我懸着的心算是好了一點。
之後,我又向四周看去,想找找他,給他賠個禮道個歉,可是他早已經跑了,這裏並沒有他的蹤跡。
他好像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但我清楚知道,我開車軋到他了,於是我對着周圍喊道:「老仙兒,今日我李門弟子路過此地,驚擾得罪老仙兒,還請勿怪,請勿怪!李一一在這給您賠禮道歉了。」
「老仙兒,如果您有什麼不滿意,可以給我託夢,或者和我家老仙知會一聲,要金給金要銀給銀,絕無怨言,只求您放下這口怨氣。」
說完,我靜等片刻,想看看他是否能給予回應,但我想多了,他就這樣一聲不響的走了。
這時,文姐欠扁的語氣說道:「呦,你這是確定他就是仙家了?再說不就一個仇仙嗎,你李小仙也害怕啊,關鍵你這樣玩嘴也不頂用啊,不如來點實際的,磕兩個。」
「不用你和我美,這事你也跑不了。」我一邊往車上走,一邊說道:「你我在一起多年,這次又是一起出來的,這個老仙兒肯定一清二楚,要是他看我不好對付,估計就要找你了,不信咱們走着瞧。」
文姐快步追上我,「哎,你啥意思啊,這事和我啥關係,是你開車軋的,你可不能撒手不管。」
然後我說:「那就看你楚大小姐表現嘍,再說你有老仙兒你怕啥,用你話說不就是一個仇仙麼,不至於。」
「你擋一擋,擋一擋。」文姐苦瓜着臉說道:「晚上我安排你吃飯,你想吃啥隨便點。」
看見她緊張的樣子,我就覺得好笑。
其實,這事確實和她沒關係,但我就是要這樣說,不然這傢伙總是挖苦我。
不過話說回來,我確實比較緊張這個事情。
作為東北人看見這東西,一般都繞着道走,而我是東北人,又是一名出馬弟子,自然知道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