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故事我本打算拖一拖再寫的。
但是架不住這個主人公着急,總是問我啥時候能給她寫進去。
咱也是應下她的要求,鍵盤一敲就開始。
我這人呢,是比較信緣分的,而要講的這件事就是天大的緣分。
那天,因為有兩份陰債沒有還,我正在店裏做手工活。
這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我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但是看事多年,我一般不會拒絕陌生號碼,就怕有些急事找到頭上。
我接起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喂,是一一姐嗎?我是韓妍妍。」
「誰?哪個韓妍妍。」我開口問道。
「姐,我老家是白城市鎮賚縣的,前些年在哈市工作,還找你給我兒子破過關呢。」韓妍妍笑着說:「你做買賣時候,咱們還總在一起玩,你不會把我忘吧?」
我一聽這話,瞬間愣住了。
韓妍妍,我怎麼可能忘記,還記得那是剛剛出馬不久,誰找我看事我都不愛看,可以說通通拒之門外。
除非是找人求在我頭上,我才會給看一看,一點不撒謊,那時候就是很倔強。
而韓妍妍就是通過朋友找到我的。
她是個典型的唯物主義者,當時給她家孩子破關,她是一點都不信,而是她母親帶着孩子來的,這傢伙全程沒有露面。
而且,她的母親本身就是個大仙兒,但也就能看看驚嚇,衝撞啥的,稍微大一點的事情就不會了。
還記得,當時我給孩子挑完關口,孩子回去就好了。
也是從孩子好了之後,我們成為了好朋友,經常在一起玩。
可是這麼多年不聯繫,她咋突然想起我來了。
然後我就對她說:「怎麼會忘了呢,咱們曾經可是睡過一被窩的,這些年還好吧?」
當我問完,她明顯遲疑了一下,「一一姐,我最近想你想的睡不着覺,有時間咱們見一面。」
這事有點意思哈,多年不聯繫的好友,竟然想我想成這樣。
於是,我苦笑着說:「咦……那個……我也不是你男人,你這是什麼怪毛病。」
「一一姐,不是那個意思。」韓妍妍急忙解釋道:「就是不論白天黑夜,我總會想起你的身影,咱們不說這個了,你最近幹啥呢?」
我笑着說:「當然是算卦看事了,人命爭不過天命,不得不妥協了,你有事就電話說,或者啥時候咱們見面也可以。」
之後,她猶猶豫豫半天也不說話。
然後向我要現在的地址,說她要親自來一趟,見面再說。
我當時也沒想太多,基本找我的人,不是看事就是看事嘍!
之後,我們又簡單聊幾句,把地址給她便掛了電話。
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個精神病當天下午就來了。
而我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的,還是被她電話聲吵醒的。
那天清晨,一陣鈴聲給我吵醒,接通後她說道:「一一姐,我昨天踩好點了,你對面是不有個苗中醫診所,你牌匾是咖色的,寫着添香閣。」
我撲棱便坐了起來,真是造孽啊。
「你來了咋不提前說一聲,」我抓着頭髮說道:「你是不是神經病,還來踩點,你抓逃犯呢?」
韓妍妍嘿嘿一笑,「我不是怕找不到嗎。」
沒辦法,我火急火燎穿好衣服走下樓等待,果然,沒多一會她就來了。
一同來的有他老公,還有她的母親。
她這個老公,我還是第一次見,之前並接觸過。
我熱情把他們迎進屋,但是她老公說啥也不進,說自己要刷車去。
我這一看,這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