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事,我特意請了十天假出去玩了一圈,在這期間想了好多,也對未來做了規劃。
既然肖子陽說因為我出馬才分手的,我相信他不會騙我。
而我這次的規劃也沒有帶上仙家。
這件事我不怪肖子陽,但我怪仙家。
怪他們為什麼選我,而不是別人,我把這一切都歸到他們的頭上。
這也是部分出馬弟子的通病,不好的事情都怪老仙兒,我最初的時候也不例外。
那時候年輕氣盛,不懂一堂好仙家的苦,不知道他們等了我多少年。
也是從這件事之後,我不再順從老仙兒,只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而仙家卻暗自護着我,包容我整整三年。
可能是他們給我三年自由,也可能是可憐我這個弟子吧!
總之,我三年沒再看事,並且順風順水過了三年。
遊玩回來後,我和父母說了我的規劃,告訴他們我要做生意。
得到父母的支持,在二姨的幫助下,半個月我的批發小店開始營業了。
主要經營布匹批發,因為就接觸過這個類目,明白好上手,也沒在選別的。
別看已經做生意了,對於進貨我是一概不知,每次都是二姨夫去南方進貨,我讓他幫我選,而我只負責銷售。
說起銷售我可是把好手,不狂妄的說自打做生意開始,整個市場幾乎沒對手。
而且越做越大,從最開始的一個門面,發展到五個,還雇了七個服務員,自己做起了甩手掌柜。
再到後來,開小型加工廠,擴展類目,做起床上用品生意,記得最高時候,有五十多個工人。
可以說我是女強人類型的。
兩千零四年,年僅二十三歲的我,已然是個幾百萬小富婆了。
話說,男人有錢就學壞,作為女人的我,好像也學壞了。
在這兩年,我的脾氣秉性都在變化,和之前的我截然不同,我學會了喝酒,學會了抽煙,學會了打麻將。
而我平時最討厭女人抽煙、喝酒,可是我都會了。
記得那時候有個白酒叫三棱酒仙兒,我能喝一斤半,而且不多,真不知道酒都喝哪去了。
玩歸玩,但我從來不耽誤生意,每天早起晚睡,重複着每天的生活。
而這兩年找我看事的人,都被我拒絕了,我也沒被老仙兒收拾過,除了應付初一十五上香,我沒有感覺到他們的存在。
我有那麼一剎那,認為他們可能都離開了我,如果真是這樣可太好了。
殊不知我這一切都是他們給的,每一筆的成交,每一次的進賬,不知老仙兒在背後使了多少勁。
但那個時候,根本不管這些,我認為這一切就是我努力該有的結果。
從不會想到還有他們在背後幫助我。
一直到第三年,有一天早上,我正在店裏算賬,莫名其妙地走進一個男人。
此人身材瘦小,一頭長髮,但很乾淨,我沒有多想。
只認為是新的客戶,因為人見多了啥樣的都有,我微笑地說:
「大哥,是選四件套嗎?咱往哪拿貨,你先隨便看看,我這算完就來。」
我這一套屬於正常流程,誰知我剛說完,大哥說話了:「你這吃飯能便宜點麼,我錢沒帶夠。」
我心想,這驢唇不對馬嘴,說的啥啊!不會是精神病吧!
於是我小心翼翼地說:「大哥,這是批發的地方,我這是賣床單被罩的。」
我這話音剛落地,就見大哥哈哈哈的對我笑,有點瘮人。
完了,還真是精神病。
由於是早晨市場還沒有多少人,我心裏害怕啊,真怕他對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