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就是那麼巧,你想啥來啥,就見大哥向我走來,我拔腿就跑。
什麼錢不錢的,都不要了,命最重要。
這時,市場零零散散的陸續進人,我跑出店,向着人多的地方跑去。
就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在和人比劃着什麼,邊上圍了不少人。
因為那裏人多,我走了過去就聽見大叔在找人,說他兒子的長相,還說親眼看見他兒子跑進來的。
我一聽,這不說的那個精神病大哥,我急忙走上前:「他在我店裏,我帶你去。」
往回走的路上,大叔給我道歉,問我嚇到沒有,態度很誠懇,我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不一會我們走到店門口,精神病大哥還沒有走,大叔抓起他就要回家,可他兒子說什麼也不肯,直勾勾盯着我看。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商鋪的鄰居,幾個人也過來湊熱鬧,都想看看咋回事。
大叔見他實在不走,也沒在拽,只是把他拽出我的店裏。
然後和大夥說:
「他兒子之前不是這樣,自從回了趟老家,然後就神經兮兮的,一陣正常一陣不正常。還說有人建議找外科看看,可能衝到啥了。」
說到這裏,鄰居媛姐站了出來,說:「找外科,這不是現成的,她就是出馬的。」媛姐指了指我。
我看了媛姐一眼,這不是給我找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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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叔卻當真了,然後對我說:「姑娘你真能看,給俺們瞧瞧吧!看好了大叔給你跪下都行。」
其實大叔的心情我能理解,為了子女做啥都行,但我真不想看。
況且我都三年不看事了,行不行我自己都不知道。
當我念頭想起,只感覺汗毛一炸,接着半邊臉開始發麻,等我在看精神病大哥,便看見一個老頭,穿着一身道袍。
我知道這又是仙家給我的感覺,但我沒有說。而是給了大叔一個地址,讓他去找師父。
而這次大叔在拽精神病大哥走,他卻老老實實跟着走了,但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當時我沒理解啥意思,也沒有去想他的事。
大叔走後,人群就散了,而伴隨我的是頭痛欲裂,算賬的心情都沒有了。
說來也怪,我頭整整疼了一天,原本生意很好的我,在這一天裏,五個店一分錢沒有賣。
也是從這件事以後,每次去市場的路上總是摔跟頭,最嚴重的一次,眼看一個台階進市場,雙腿筆直地跪在台階上,直接骨裂了,為此事養了好幾個月。
要麼就是在市場和人吵架,不講理的那種吵,後來周邊人都怕我,背後還說我是精神病。
但我自己從不覺得我精神有問題。
我就算接連這個狀態,也從沒想過和仙家有關係。
一直到年底發生的一件事,才讓我感覺這一切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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