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丹聽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話雖如此,但我還是想不明白,為啥沈萬國父親的事,用錢就可以擺平,難道錢可以消業?
就這件事來看,至少他成功了,用錢捐款修廟積累功德,以此來抵擋小部分的業力纏身,自然而然就會好很多。
當然,這只是我在這次事件中看到的結果。
如果真是這樣,也就是說功德可以抵擋業力?
也難怪有錢的大佬兒,知名人士總會進行捐款幫助貧困山區,以此積累功德。
我想這應該是他們消業的一種辦法,或者說是他們守財的一種方式吧!
用極小的代價去守住更大的江山,就像沈萬國一樣,看似散了很多財,實則是守住了一家人的福報,守住了自己的運氣。
有句話說財聚人散,財散人聚,說的往往就是他這種頂層人士,不論是在事業還是家庭里,都在他身上體現出來了。
當然也不能一概而論,當今社會也不缺真正的愛心人士,而我的見解僅代表個人。
我們也是探討到很晚,臨關門時祁丹才走,然後說第二天還想來。
我捂着腦袋,對她說:「大姐,你出堂口之前磨我也就算了,出完了你咋還磨我啊?」
祁丹笑了笑,「我來看着你點,省着你有活不帶我,自己跑了。」
我哭笑不得,只能由着她。
這傢伙果然說到做到,第二天我們還沒開門,她就站在門口等候,並且還帶了一個人。
然而,這個人還是帶仙兒的。
那天早上,我和文姐一起吃過早飯,像平常一樣去店裏開門,祁丹好遠就對我們招手,那熱情勁好像我去她店裏一樣。
我們快走幾步,打開門讓她們進屋。
祁丹坐下說:「姐,我帶了一個看事的,你給看看唄?」
我這才明白,她為啥非要今天來。
我上了早香坐下後,對她說:「你也不是不能看,你就給看唄,我給你把把關還行,下次別往我這領了。」
祁丹委屈說:「我害怕,我沒底,不知道說的對不對,還是你來吧。」
「你不看永遠害怕,不邁出第一步怎麼知道對不對,底氣是仙家給的,人慫就說人慫的,快點上香看我給你盯着。」說完我遞給她一個香爐碗。
祁丹被逼無奈,頂着壓力上了香,拿香的手還在顫抖,一看就是仙家着急看事了。
她重新坐了回去閉上雙眼,我耐心告訴她,看見啥說啥,想到啥說啥,不要摻雜自己的思想,凡事都有第一次,也別怕自己說的不對,相信自己一定行。
祁丹點了點頭。
這個看事的女人三十多歲,個頭挺高,身材也挺好,不得不說長得挺標緻的,走在大街上絕對是靚麗的風景線。
她說自己叫欒婭茹,然後又報了生辰。
祁丹這時已經抖得不行了,這也很正常,剛出馬的弟子都會有這種經歷,因為剛開始仙家也活躍,想要看事,想證明自己,所以就要顯道。
這就是大家所說的,剛出馬弟子靈,同時還準的原因。
不像我們這種十幾二十幾年的弟子了,除非有人來看事,或者有事相求仙家才會來。
一般情況下仙家都不搭理你,甚至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過,自從我寫這本小說開始,我發現他們有點活躍了,時不時還給我點感應,有些我忘記的事情,也會給我提示。
但有時候也會被警告,讓我進退兩難。
隨着祁丹顫抖的嚴重,我開始問:「這是哪位仙家這麼威風,說出來讓蠻漢之人我知道知道。」
祁丹磕磕巴巴說道:「我是……是黃天龍。」
好傢夥,這是出手就來大將呀,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