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周圍看熱鬧的眾人情緒都調動了起來。
「大家也都看到了,我身上還有病,家裏的頂樑柱也沒了,這讓我們孤兒寡母的可怎麼活啊~~實在是活不下去了,要是廠里的領導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結果,我們全都死在場門口。」
楊廠長三人聽到賈張氏那惡毒的話,互相看了看對方,鐵青着臉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着外面眾人的情緒被賈張氏所煽動,楊廠長硬着頭皮說道:
「賈東旭的家屬,你來我們這鬧也沒有用,這件事也是驚動了派出所的,你這樣鬧也改變不了什麼!」
賈張氏她是什麼人?無理也要攪三分的人,要是這麼容易就能讓賈張氏撤退,那不是開玩笑嗎?
「我一個老婦人根本就不懂什麼大道理,我就知道我兒子死在了廠里,家裏都快揭不開鍋了!我們活不了下去了!你說我兒子偷你們廠里的東西,證據呢!你們把證據拿出來!」
賈張氏瞪着她那雙三角惡狠狠的說道:
楊廠長被罵的沒有脾氣,只能耐心解釋道:「大晚上的,誰沒事偷摸進到廠子裏,而且還是去的廢料倉庫,鎖是被撬開的,你說他是什麼!」
聽到楊廠長的話,賈張氏精神一震說話底氣都足了幾分。
暗道:你要這樣說,那我就更有話說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那你怎麼不說我兒子是看到倉庫沒鎖門,進去抓小偷的呢?我兒子身上有髒物嗎?有嗎?說話啊!」
賈張氏滿臉猙獰的吼道:
聽到這話楊廠長沉默了,賈東旭身上確實沒有贓物,他死在了廢料倉庫,都是廢料誰知道他要偷什麼?
要是沒辦法認定賈東旭是小偷的話,那賈東旭的死將會被廠里所承擔,那之前豈不是成了玩笑話?
李主任走了過來說道:
「楊廠長,這樣也不是辦法,咱們沒辦法證明賈東旭是小偷,鬧到後面都不好收場,只能跟她談談了,聽那老婦人的意思,應該是要錢或工作崗位,能談就談,談不了再說吧!」
聽到這話,楊廠長黑着臉點了點頭,現在這個辦法是最好的,要是鬧太大讓上級知道,他們這些領導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萬一要真的撞死在廠門口一兩個,這領導也就干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