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欣的表情變得很奇怪:「您要投訴白蘇……這個事或許我這邊可以幫您先處理一下呢?」
蘿薩美亞高高在上地打量了她一眼:「就憑你?」
白茹欣好脾氣地點頭:「是的,您不妨先告訴我,您和白蘇之間發生的爭執呢?要投訴她什麼?是否有證據?」
蘿薩美亞氣得用力將水杯摔在桌上:「放肆!你是什麼東西?竟敢用這種語氣來審問我?你也配?」
「今天能夠讓你站在這裏接待我,已經算是我給你的榮幸了!」
「小小一個副會長竟然還妄圖越級來管我的事,藐視皇權的罪你擔當得起嗎?把你們會長給我叫出來!」
「今天我偏要連你一塊投訴!」
白茹欣表情變得很怪異:「哦……好的,您稍等。」
蘿薩美亞翻了個白眼。
十幾分鐘後,會客廳的大門重新被推開。
蘿薩美亞抬頭,看到來人時卻忍不住愣住,隨即暴怒而起:「你來幹什麼?」
白蘇勾了勾唇:「你為什麼而來,我就為什麼而來啊。」
蘿薩美亞咬牙切齒地瞪着她:「白蘇,你少他媽在這兒假惺惺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哦,我知道了,有人跟你報信了吧?」
「聽到我要來這裏舉報你,心虛了?害怕了?知道錯了?」
「白蘇我告訴你,晚了!」
「你現在就算是跪下來求我放過你,也絕對不可能!」
白蘇嘴角微抽,走到她面前的沙發上緩緩坐下:「行吧。」
蘿薩美亞下意識捂着臉身體後仰:「你幹嘛?」
白蘇慢悠悠地從兜里掏出塊工作牌戴在胸前:「你不是要找會長投訴嗎?來吧。」
蘿薩美亞叉開指縫,看到她工作牌上的字眼時,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她猛地放下手,又湊近去看,生怕是自己看花眼。
半晌後,她猛地竄起來,指着白蘇的鼻尖,聲音尖銳到變形:「你他媽能是雌性保護機構的會長?!」
白蘇笑眯眯地擺正自己的工牌:「正是在下。」
蘿薩美亞臉都綠了:「憑什麼?!你怎麼能是雌性保護機構的會長?!明明你店裏的服務員全都是雌性!你奴役雌性,沒人舉報你都不錯了,你能當會長?!」
白蘇彎了彎唇角:「更正一下,我並沒有奴役雌性,她們主動來我餐廳吃飯,每天我都會親手給她們做一頓飯犒勞她們。」
「我做的食物有治癒能力,可以幫助她們恢復生育能力從而恢復正常的生活,這是她們主動來我餐廳的原因。」
「請問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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