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更不是推廣問題,而是,其實這生意本來有人在做的,不過規模沒做大。
不是因為不能,而是不想,懶得。
她做這個不是因為錢,不過是想要過得愜意,進一步說,是為了掌控自己周邊的環境,滿足自己的掌控欲,如果她插手,那這事就麻煩起來了。
所謂虎口奪食,她不在乎這個錢,但討厭事情脫離她的掌控。
看他半點不答,許敬文一下就急了,兩人聊了半天,他心裏早算明白了,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錢,結果又繞道了可能有同行這一步,他當然急:「到底是誰啊?」
陳庭漢乾笑兩聲,說道:「王衿伶。」
還不等許敬文做出反應,視線就已經被搶走,不自覺地望向食堂門口。
正所謂說曹操,曹操到。
王衿伶就守在了那兒,目光游移,從左到右,又馬上移回來,鎖定在兩人身上,展顏一笑,款步走來。
「在聊什麼?」
許敬文結結巴巴,被孩子王欺負的恐怖回憶湧上心頭,而且剛剛他們還在討論着怎麼搶她生意。
這個陳庭漢膽子真他媽是太大了!
「沒什麼。」陳庭漢在桌下踢了許敬文一腳,提醒他別露怯,表面不動聲色地說道:「有事兒?」
王衿伶不看他,就看軟柿子,笑着道:「你們還有話要聊嗎?不介意我把他借走吧?」
許敬文當機立斷:「不介意,完全不介意,請吧。」
陳庭漢瞪大了眼睛,恨得牙痒痒。
那這他可不管,高高掛起,低頭吃炒粉。王衿伶很滿意他的態度,這才對陳庭漢伸出手,邀請道:「我們出去走走吧?」
啪嗒。陳庭漢放下筷子,沒理會那柔夷般的手,徑直起身,然後笑了笑,道:「可以啊,走吧。」
兩人並肩離開,剩下許敬文一個人,瞪大了眼睛,和周圍零星幾人一個神態,都嗅到其中八卦的味道,他還拿出手機,拍下好兄弟和妹子一起走出食堂的照片。
說這兩人背地裏沒點事兒,誰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