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耍吧,有事自會喚你們。」
她進了內堂與蘇婉兒兩人互相見過後落定,這才聊了起來。
蘇婉兒端坐於正位,伸手扶了扶頭上那支怕莫有七、八兩重的八尾金釵,笑道:「弟妹,快過來坐,莫要理這瘋丫頭,我已打發人去取了那新做的糕點,你來得正是時候,才剛剛出爐呢!」
木柔桑聞言正眼望去,視線在那八尾金釵上掃過,淡笑道:「大嫂這金釵很是好看。」
蘇婉兒現如今還不是世子妃,卻已戴上了逾制的八尾金釵。
她得意地笑道:「不過是在家中戴着玩兒罷了,也就過過乾癮。」
「大嫂還是要快些生下過大胖小子才好。」
木柔桑心中很是不屑,這世子便是傳到了楊子智手上,他也得有那個本事能守住。
「對了,弟妹今日過來可是有事?也就是你來了,我便是再忙也得抽空與你說幾句,若是旁人來了,怕是都沒那閒工夫搭理。」
蘇婉兒得意自己只要生下小小世子,楊子智便能坐上這親王世子之位了,更何況楊子軒主動放棄,她如此一想,便越發拿矯了。
木柔桑心中冷笑,且讓你暫時猖狂。
「大嫂是咱這府里的第一人,弟妹今日是奉了父王這命前來找你的。」
蘇婉兒問道:「莫不是為了給二娘遷墳一事?」
「正是,父王說了,遷墳一事大小事務的花銷全走公中。」木柔桑也不與她繞彎子,左右忠親王發了話,蘇婉兒便是再不願意也不敢違背。
蘇婉兒遲疑了一下,問道:「這?是幾時的事?」
木柔桑見她神色不愉,淡然答道:「便是剛剛,大嫂若不信,只管打發人去南書房問父王,想必他老人家這會子尚未出門。」
她猶豫了一下,方才道:「弟妹,不怕實話告訴你,不當家不知油鹽貴,家中開銷極大,每年又要分去一部分給后街的宗親們,如今府中卻是入不敷出。」
木柔桑卻是冷笑道:「大嫂是想說咱們王府也就那招牌好看?卻是個窮得要命的王府?」
蘇婉兒卻還真是不敢接這話,說是窮得要命吧,那不是打了忠親王的臉子?說不是真的窮吧,那這遷墳一事的花銷怕是要不少,她卻是心疼得緊,捨不得拿這筆銀錢。
木柔桑把茶盞往小几上重重一擱,臉子一垮站了起來說道:「大嫂若是覺得為難只管道來,我這就去回了父王,便說家中已窮得揭不開鍋,連他交待的給娘修葺墳地的銀錢都拿不出來,也不過是幾千兩的事,府中少吃幾頓山珍海味也就能湊出來了。」
蘇婉兒訕訕地笑笑,忙起身拉住欲轉身離去的木柔桑,說道:「瞧弟妹這急性子,我又不曾說不給你拔這筆銀子,咱不是在商量嘛。」
木柔桑說道:「那依大嫂之意?」
木柔桑見她神色不愉,淡然答道:「便是剛剛,大嫂若不信,只管打發人去南書房問父王,想必他老人家這會子尚未出門。」
她猶豫了一下,方才道:「弟妹,不怕實話告訴你,不當家不知油鹽貴,家中開銷極大,每年又要分去一部分給后街的宗親們,如今府中卻是入不敷出。」
木柔桑卻是冷笑道:「大嫂是想說咱們王府也就那招牌好看?卻是個窮得要命的王府?」
蘇婉兒卻還真是不敢接這話,說是窮得要命吧,那不是打了忠親王的臉子?說不是真的窮吧,那這遷墳一事的花銷怕是要不少,她卻是心疼得緊,捨不得拿這筆銀錢。
木柔桑把茶盞往小几上重重一擱,臉子一垮站了起來說道:「大嫂若是覺得為難只管道來,我這就去回了父王,便說家中已窮得揭不開鍋,連他交待的給娘修葺墳地的銀錢都拿不出來,也不過是幾千兩的事,府中少吃幾頓山珍海味也就能湊出來了。」
蘇婉兒訕訕地笑笑,忙起身拉住欲轉身離去的木柔桑,說道:「瞧弟妹這急性子,我又不曾說不給你拔這筆銀子,咱不是在商量嘛。」
木柔桑說道:「那依大嫂之意?」
蘇婉兒見她有些意動,便道:「給二娘修墳自是該公中拔銀,不過如今手頭很是吃緊,不若分批給你如何,先給你拔一千兩使着,待不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