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與你商議。」許父抬手示意。 「有何事相告?」許慕顏微微詫異。
「你所在的鍊氣期同門中有一名叫楚白的吧。」
「正是,爹爹您是如何知曉的?」
「近日為父在宗門外執法時曾與其有過交集。」
「他觸犯了宗規麼?」
「非也。」許父擺手,面露讚賞之意:
「你所知的那次我校修士揭露一夥邪修之事,此事正是為父負責查處,而那位勇敢揭發者便是楚白。」
「原來是他。」許慕顏面色如常。
「顏兒,你這態度,似乎對楚白頗有微詞?」
「他意圖染指我好友清修,我若能近身,必施以教訓。」
「此事究竟如何發生?詳述來聽聽。」許父詢問道。
許慕顏遂將其從溫靖處聽聞的消息轉述於父。
「你那好友僅憑聲音與一絲髮絲,難以斷定那人即是楚白。」許父身為宗門外執法弟子,嚴謹之處顯而易見。
「可他已親口承認了。」
「依你所述,所有跡象皆指向楚白,那女子卻選擇了息事寧人令楚白賠罪,楚白為免牽連如此應對,實屬正常之舉。」
「爹爹,您怎會如此袒護這名楚白?」許慕顏疑惑不已。
「雖與楚白僅有一次照面,但為父敢斷言,他並非那種品性之人,其中恐怕有所誤會。」許父言辭堅定。
「難不成是靖靖誤解了?」許慕顏腦海中閃過此念。
因其父之職司,每日與各類邪魔外道交鋒,察人之術甚是高明。
許慕顏自然深信父親之見地,同時亦堅信自己的好友並無妄言之理。
然此事已然落幕,無須再糾結其中。
許慕顏拋開思緒繁雜,忽然問出一句:
「爹爹,您為何突然提及楚白此人?」
「咳咳,看來老夫糊塗了,險些忘記正事。」許父輕拍額頭,隨之指點案几上的一部通訊靈石:
「適才楚白尋你傳音而來,你恰好正在沐浴,為父便代你應答,告知他待你回返之後,請你親自回音。」
「啊?」許慕顏滿心不願。
「你莫非要讓為父食言失信於人吧……」許父攤手示意。
許慕顏無可奈何,只得拿起通訊靈石回撥,並開啟共聽模式。
幾乎是瞬間,楚白便接通了傳音。
「是叔父還是許慕顏仙子?」
「是我家顏顏。」許父代女回答一聲。
許慕顏瞪了父親一眼,隨後淡聲道:「你找我何事?」
「許慕顏,我確實未曾對溫靖仙子有過分之舉,我是無辜受冤的!」楚白急切地辯解道……
溫婧既然選擇告知陳子石此事,那麼作為溫婧密友的許慕顏,必然也已知曉內情。
楚白對於與陳子石交惡並不畏懼,但他卻唯恐引起許慕顏的反感。
是以夜自習過後,楚白估計許慕顏已然歸家並能使用通訊法寶,便立刻向她撥去了傳音符,準備向許慕顏闡明事實真相。
「其聲果斷,語無滯礙,應是在訴說真言。」許父的職業敏感性再次湧現,不由得做出評價,並對其女許慕顏說道:
「顏顏,看起來楚白這修士,確屬清白無辜之人。」
「多謝許伯父認可!許慕顏,你也相信我是無辜的,對不對?」楚白在傳音符中激動地回應。
「此節已不再重要,你還是將心神專注於幾日後舉行的晉升試煉之上吧。」許慕顏不願在此事上過多糾纏。
「晉升試煉之事我毫無憂慮,近段時間我勤於修煉秘籍,相信此次試煉我至少能夠進入宗門弟子排名前十之列。」楚白自信滿滿地聲稱。
「誇大其詞!」許慕顏微微撇嘴。
宗門弟子排名前十者皆為精英弟子,皆有望突破凡塵境,踏上更高的修行之路。而楚白先前不過是一名墊底弟子,在上個月的試煉之中僅取得中下游的成績,依然屬於入門弟子中的弱者,一躍進入前十,實乃天方夜譚。
「我並未虛言,你若不信,我們可以以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