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在一家小旅館裏被找到,抓了起來。
她一臉木然:「我的命為什麼這麼苦?為什麼總有人要害我?」
她當然不承認,他們又沒抓到現行,又找不到證據,他們就是誣陷!~
「冤枉?你看看這是什麼?」辦案的人拎着一個膠袋問道。
袋子裏是各種農藥,有些是空瓶,有些是半瓶。
文靜抬了下眼皮:「不知道。」
肯定不是她用的那些,她用完的瓶子早就扔掉了,而且她每次買藥之後都會換一個沒標記的普通瓶子裝,傻子才會用原來的瓶子。
「不知道,那我告訴你。」辦案的人突然笑了一下,說道:「這就是你用來害人的農藥。」
「不可能!」文靜一愣瞬間改口:「我從來沒有害過人!哪來的農藥?不可能是我的!」
想套她的話,沒門!
「這是從你床底下找出來的,當時取證的時候,那麼多人看着呢,你現在否認,沒用。」辦案的年輕人笑道。
文靜一愣,死死地盯着他的笑,他們,竟然,陷害她!
是...誰?
突然,她想起葉名昨天那句「我沒有那麼善良,你知道的」。
過去,她確實知道葉名對付仇敵會用一些手段,但是她從沒想過,那些手段會用在她身上。
他,好狠....
文靜的表情崩潰了。
她雖然不再痴迷葉名,但是葉名竟然也把她放下了??還對她用手段?
下毒給杜家這種人家,即便人沒死,她也得死...不死也是無期。
文靜的眼瞬間血紅。
「啊!~~不是我不是我!你們冤枉我!~~」她瘋了一下朝年輕人撲去。
被攔住了也沒用,她拼命地撕打着。
雙手被反剪在後面也沒用,她還有牙齒。
咬不到人也沒關係,她瘋狂地大喊大叫,毫不停歇,就像得了狂犬病。
這種狀態幾個小時也沒停下來。
直到文靜的嗓子再也發不出聲音,她再沒有一點力氣癱在地上。
即便這樣,她不時地還要發出一聲犬吠,或者牛叫,或者什麼動物的叫聲。
她是個瘋子,她犯病了。
葉名在窗外看着她,面無表情。
「現在怎麼辦?」身邊的人問道:「她這個樣子,根本沒法審問。」
雖然「證據」有了,但是到底得嫌疑人自己認罪,交代犯罪過程。
而且她這個樣子,也不能審了,得叫醫生來。
這還不算,以後也不能審了。
精神病審什麼審?
年輕人有些為難地看着葉名,就這麼放過她?
葉名牽了牽嘴角:「坑她都挖好了,不推她下去怎麼行?去叫醫生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