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樣,都是她下的毒,她最會下毒!
「你們看看她剛才的樣子,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看她臉上還帶笑呢,幸災樂禍!」
安大師知道她和花昭的恩怨,任她發泄。
有些人的氣運就是這樣的,上半生不好,下半生很好,這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氣運有升有降有衰有敗也是常事。
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判斷。
「你光說是她下的毒,你有證據嗎?她看起來不像是會下毒的人,再說,她根本沒靠近我們周圍,不然那麼多僱傭兵都是廢物嗎?」安龍道。
安陽直勾勾地看着他,往日在她面前舔狗一樣的男人,這才見了花昭一面,魂就被勾走了?
果然,男人,都是這個德行!不管是....他,還是這個廢物!
安龍似乎反應過來,心虛地別開頭。
安陽只是冷笑一聲,什麼都沒說,又變成了那個面無表情的冷美人。
哦,憔悴美人,順便偶爾打個噴嚏。
「阿嚏!...爸,還是快想辦法給我治病啊,我真的不想再打噴嚏了,我這輩子都不想再打噴嚏了!阿嚏!」安龍帶着哭腔道。
一激動打的就多一點。
「再等三天。」安大師道。
兩人都不說話了,被抬回房間,繼續打噴嚏。
突然,安大師抬頭看向外面的院牆,他總感覺有人在窺視他。
立刻吩咐保鏢上牆查看。
四周安安靜靜,什麼都沒有。
這條胡同都是獨門獨院,有錢人家的院子,有的住這裏,有的空着。
這家人左右正好都空着沒人住,在那邊,是個私人會所,偶爾會有人來聚會,平時也沒人。
保鏢按照吩咐,跑到花昭家的牆頭看了看,看到各個房間外面都掛着老式大鎖頭,才回來交任務。
但是他不知道,這種鎖頭都是裝飾品,就給他這種人放鬆警惕用的。
實際屋裏有沒有人,只有屋裏人才知道。
簡白看向花昭,他現在要是出去,把人拿下,就可以給這些人安個罪名,都別走了!
花昭搖頭,她聽得差不多了,原來這些人是想奪她的氣運.....
倒是神奇和可怕。
氣運這種東西....她一個穿越人士,什麼都信!
她想看看他們想怎麼奪,不然什麼都不懂,哪天着了道才可怕。
「再看看。」她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