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日期嗎,確實是大勤的生日,不過是戶口簿上的生日。
大勤具體哪天生的,張桂蘭也不知道.....
張桂蘭就記得花昭的生日,那是她第一個孩子,老公也重視,兩口子左盼右盼出生的。
生辰八字都記得清清楚楚。
等後來張桂蘭再嫁,生大偉的時候,她還記了個日子。
但是從小偉開始,日子越來越難過,她每天都渾渾噩噩混日子,過一天是一天。
什麼幾月幾日,星期幾,跟她都沒有任何關係。
反正她365天全年不休息,發工資的日子也跟她沒關係,婆婆會幫她領工資的。
她就記得大概是秋天,天氣開始轉涼的時候生的,然後是下午,因為是在單位工作,吃過午飯,突然發動的,直接生在單位里。
是上戶口的時候,人家問日子,張桂蘭隨口蒙了一個。
其他幾個孩子的生日也是如此。
這些她沒好意思跟別人說,包括幾個孩子和外人,她只是對花昭言無不盡,說起過。
現在安陽能說出劉勤戶口上的出生日期花昭不奇怪,這個不是秘密,一查就知道。
只是這個下午四點.....張桂蘭很少對外人提起,因為也是蒙的,別人不問不說。
安陽卻說得這麼肯定....
安大師滿意地點點頭,道:「那這次就先給你師兄用了,放心,我找的這幾個人耍無賴有點本事,那個劉勤也是普通人,下次讓他們再上門去鬧她,得到更多的血肉回來給你用。」
事到臨頭,還是親兒子最親。
安陽非常理解,她親生父母對她尚且那樣,就別說這個只想從她身上得到更大好處的自私鬼。
「都聽師父的。」她乖巧道。
安大師對她的懂事也很滿意,點點頭叫着兒子跟他一起回房間了。
安陽露出一個冷笑,在門口等着。
房間裏,安大師焚香沐浴,然後開始畫符。
這個花昭一點看不懂,只看出他是畫廢了3張,才得到一張滿意的,然後在符紙後面寫上了大勤的生辰八字。
安龍正虔誠地捧着一炷燃燒的香,安大師把符紙在香火上點燃,扔到裝着皮血的精緻盤子裏。
說來也怪,小小的黃紙竟然熊熊燃燒起來,那一點點血肉更是像被噴了酒精,「騰」地一下爆出一團白色火光,瞬間燒成一縷白煙,隨着香火的一縷青煙直撲安龍身上。
安大師卻瞬間瞪大雙眼,大喊一聲:「不好!」
氣運強大的人絕不可能是蒼白的白煙!這是最衰的人才會有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