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的。」
他是街邊報停的公共電話,整天困在個小鐵皮房子裏,好無聊的。
他除了看書看報紙,就喜歡打量各色行人,還有來買書買報的人。
喜歡觀察他們,猜想着他們的人生。
當時他還覺得這年輕男女挺般配的,原來看走眼了?
花昭就知道像這種人打聽有戲!
這種年紀的老人,要麼對周圍什麼都不在乎,要麼就有一雙偵察兵的眼睛!
「他們當時往哪走了?你知道這男人住哪嗎?他是外地來的,應該住在某個旅店裏。」花昭繼續問道。
「往那邊走了。」老頭道:「他也是從那邊來的,那邊有3個小旅店。」
老頭一一報了名字和位置。
小鎮不大,他又是土生土長的,對整個鎮子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謝謝大爺!」花昭雖然心裏急得要死,這時候也真誠道謝。
老大爺站起來道:「找到人了跟我說一聲,我再發動一下群眾,幫你找找。」
女孩子走錯路嫁錯人,後果可是很嚴重,能幫一下是一下吧。
花昭頓了一下道:「大爺能不能找信得過的,熟悉的人悄悄的找?畢竟關係到我妹妹的名聲,弄得滿城皆知,我怕她想不開,或者破罐子破摔。」
實際她是怕鬧大了,被綁匪聽到消息,撕票。
她現在高度懷疑兩個人是被綁架了。
「懂。」老大爺道:「我找嘴嚴的,管事的,保證不亂說。」
花昭也沒其他辦法了,這小鎮光禿禿的,路邊也沒種什麼樹,賓館報停周圍都沒有。
就算有也是幾天之前了。
而冬天是樹木感知能力最低的時候,它們幾乎處於冬眠狀態。
花昭就是跟它們交流信息,估計也看不到大勤和齊飛鴻的影子。
現在還是得靠人力。
「大爺,你見沒見過這個人?」花昭又遞上一張照片。
這種照片比較模糊,非常模糊,人的臉色不自然,光線也暗。
這是一張一代身份證照片的放大版,只能看出五官的輪廓。
老頭端詳半晌,搖頭。
「這是個通緝犯,要犯,不過這是他10年前的照片了,大爺以後如果見到,可以立刻報警。」花昭道。
她其實是想試試,如果這老大爺知道齊飛鴻的任務目標,那她就可以直搗黃龍了。
現在看來只能靠自己了,或者,也可以相信群眾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