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起。
「砰!」的一聲。
拓跋宇慘叫了一聲,被張宵一劍震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牆壁上,倒落了下來。
「哇!」
拓跋宇忍不住的吐出了一口鮮血。他指着張宵,顫抖地問道:「你……你是何人,我們大荒刀宗可從未招惹閣下。」
此刻的拓跋宇看着張宵極度的驚駭,如此年輕,卻有如此實力的青年弟子,只有在那些大宗門才有。
「哼,你們這些宗門,逼迫百姓服徭役,徵收賦稅。你們可知道,在你們這般搜刮之下,你們勢力範圍內的那些百姓如何存活下去?」
張宵冷聲問道。
「公子,你以為我們大荒刀宗想這麼做麼?事實上,我們大荒刀宗已儘可能的給境內的那些百姓活路了。只是我們大荒刀宗也只是其他勢力的附屬勢力,每年也需要上繳大筆的賦稅,如果換做其他的宗門來取代我們,估計比我們要收的賦稅更多,更可怕。」
此刻的拓跋宇踉蹌着腳步從地上站了起來。
「嗯?你說的可是真的?」
張宵皺起眉頭。
「怎敢欺騙公子,我們大荒刀宗其實也只是附近宗門當中最弱的,您看到我們大荒刀宗的建築了嗎?有數百年沒有重新修繕過了。」
拓跋宇苦笑道。
「嗯?」
張宵仔細地看了看。發現這大荒刀宗的建築物的確是很寒磣。在看着對方的神態,似乎也沒有欺騙自己的跡象。
登時,張宵對對方也信了幾分。
畢竟來的時候,張宵發現,聖火村的村民對大荒刀宗雖然有些畏懼,但並沒有任何的仇視感,顯然大荒刀宗對他們也沒有太過壓榨。
「那你們徵收徭役是為了什麼?」
張宵又問道。
「公子,我們大荒刀宗十日後,就要舉辦附近十大宗門的比武。以決定明年的賦稅額度。排名越靠前,賦稅額度就越低。第一名不需要賦稅。」
拓跋宇道。
「哦,那你們去年的成績呢?」
張宵問道。
「我們去年的成績是第九名?」
拓跋宇低着頭苦笑道。
張宵:「……」
張宵搖搖頭有些鄙夷地道:「那你們還真的是挺廢的。」
哪知拓跋宇卻是不服氣地對張宵道:「公子,這已然是我們大荒刀宗近十年取得的最好成績了。」
張宵:「……」
「這還是最好成績,那你們往年豈非是墊底的?」
張宵更是無語了。
「公子,技不如人,我們大荒刀宗也無奈啊。」
拓跋宇低着頭苦笑道。
忽然,拓跋宇想到了什麼「噗通!」的一聲,跪倒在了張宵的面前,對張宵磕頭道:「公子,不如您來做我們大荒刀宗的宗主吧,這樣,我們大荒刀宗就無需如此憋屈了。」
張宵被這拓跋宇突如其來的動作也是搞得有些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