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都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惹了秦先生不開心,我向秦先生說聲對不起……」
先前還高高在上,囂張狂傲的他,這一刻如一隻被主人鞭打無數下的狗,再也沒了齜牙咧嘴的勇氣。
塔巴科夫是雪國第一寡頭的人,幫了幸松財團大忙。
而且即便雙方沒有任何關聯,他也不敢得罪拉杜金的人!
幸松財團世界聞名,許多國家都要看他們臉色,雪國寡頭卻不需要,他們不差錢,也不缺技術,看你不爽直接大嘴巴子抽!
這一點,倭國人深有體會,心裏有天然的恐懼。
看着高田一雄那沒有人樣的臉,現場倒吸了一口涼氣。
當真一物降一物啊!
塔巴科夫一露面,就把高田一雄的囂張氣焰壓下去了。
連姚省首都搞不定的事情,秦江自己做到了!
「我打你,還需不需要解釋?」秦江歪着腦袋,看向高田一雄。
高田一雄臉色發黑,心裏火氣噌噌往上竄,可到了嘴裏,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是重要外賓不假,可秦江請來的更牛逼。
如果敢有一點忤逆,塔巴科夫肯定會把他打殘。
「不......不需要解釋......」高田一雄說完這話,像泄了氣的皮球,直接癱坐在地上。
今天不僅沒把面子找回來,還讓秦江一遍遍羞辱,老臉都丟盡了。
如果欺負他的人,是米國人或者雪國人還好說,偏偏是從心眼裏瞧不起的夏國人,高田一雄死的心都有了。
「滾吧,看到你們這種矮土豆就煩!」秦江擺了擺手,轟野狗一樣讓高田一雄離開。
高田一雄眼中閃過一抹陰狠,緩緩站了起來,對塔巴科夫深深鞠了一躬,轉身就走。
吳秘書失神了。
愣在當場。
他以為秦江只是一個武夫,姚省首為了殺毒王才找上了他。
秦江打高田一雄是狗仗人勢。
不想人家不僅武道厲害,人脈也逆天,本身就有實力。
不是他借姚家勢,而是姚家借了人家勢啊!
搞明白這一切後,吳秘書不由苦笑,覺得自己一開始太自以為是了。
吳秘書趕緊上前,給他陪笑解釋:
「秦先生抱歉了,這件事我真沒辦法插手,剛才態度凶了點也是秉公執法,您不會怪我吧。」
秦江跟塔巴科夫那麼熟識,在一定領域,說話比姚山河省首都管用,比如勸古洛夫斯基投資這方面,秦江的話絕對比姚省首還管用。
吳秘書自然要好生安撫。
秦江沒有就此事發表意見,只是指向老太太,淡漠道:
「老東西一家都是恨國黨,還是親倭狗,國家每月一萬養老金養出這麼一個玩意,實在讓人心寒。」
吳秘書不由一愣,不過很快明白了秦江話里的意思。
「哦?竟然有這種事?那我得回去好好查查他們一家的成分了。」
「最近幾年,咱們夏國對間諜行為可是零容忍吶!」吳秘書看着老太太,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老太太身形猛地一顫。
她怎會不知道吳秘書的意思,調查間諜是假,找她問題是真啊!
年輕時在國企上班時,她可沒少為自己撈好處。
大家都怕她報復,不敢亂說。
如今惡有惡報,秦江交代,省里親自調查,即便沒有事,也能給她搞出事來啊!
夏國規定,如果查出人員有違法亂紀行為,有權停止分發退休金!
不僅如此,她還會有牢獄之災!
想到這裏,老太太兩眼一黑,直接嚇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