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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龍行江北,這個機會誰不想要啊!
賓客們紛紛找到自己位置坐下,交頭接耳商量起來。
一個個激動的雙手發抖,好似皇帝下江南,馬上就要出現在眼前一樣。
給趙天王敬酒能吹一輩子!
陳羽凰不由出了一口氣,作為和姜戰神一桌的人,她剛才都快被吵死了。
賓客們把桌子圍的里三層,外三層,搞得她一點空間都沒有。
還有幾個賓客有口臭,站在後面不停給姜天隋說奉承話,都快把她噁心死了。
不知道口水有沒有落在自己衣服上,回去得立刻脫了。
紀素素也是鬱悶。
她好歹是這個宴會的組織者,大家都給姜戰神和沈如霜敬酒什麼意思?
拿我當空氣?
我好歹是江北分舵的舵主,也是有身份的!
當然,她有氣也得憋着,安撫好姜戰神才是重中之重。
姜天隋看了下時間,不由皺眉喃喃:「趙天王說十點半過來,現在都十點四十了,怎麼還沒來呢。」
他等煩了。
過來只有兩個目的,一是給八極門上上眼藥,二是看看秦老大的女人。
看一眼就走。
現在倒好,半個小時了,這群富貴的阿諛奉承,他都聽煩了,趙夷陵還沒來!
「趙天王恐怕被吳秘書留下吃飯了,這邊都等着見見他的尊榮呢,您千萬要讓他過來坐一坐啊。」紀素素也不由擔心起來。
趙夷陵是重頭戲,大家都翹首以盼呢,如果不來,豈不是太讓人失望了。
「他會過來的!」姜天隋不耐煩的回道。
姜天隋點了點頭,淡淡道:「沒錯,我和趙天王的朋友來江北了。」
沈如霜和陳羽凰不由一怔。
紀素素也是狠狠愣了一下,臉上的微笑僵住了。
這個問法是陳羽凰教的。
先問趙夷陵天王在江北有沒有朋友,在她們看來,答案一定是否定的。
趙夷陵生長在北境,十八歲就從軍了,怎會在小小的江北有朋友?
她們就等姜天隋說沒有,然後借題發揮——「哦,沒有朋友啊,有個叫秦江的男人,到處謊稱是趙天王的師父,我以為是真的呢!」
這樣一來,姜天隋肯定勃然大怒,冒充趙天王的師父,和冒充皇帝的師父沒區別,僭越!
秦江不死也得殘廢!
萬不想姜天隋竟然點頭了!
紀素素和陳羽凰大吃一驚,對視一眼後,忍不住問道:
「您和趙天王的朋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