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這幅景象,現在的她真的覺的自己才是真正的外人,原本這樣的一切本來就屬於他們,原來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自己只是這家的一個過客,終有一天要離開,而現在差不多就是自己該離開的時候了,不是嗎?
她慢慢的低下頭走出病房,真的好討厭現在的自己,明明捨不得,卻還是假裝聖人想要把這些都還回去,什麼時候自己可以自私一點,但還是做不到,真好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