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莫名的期待起綱吉的反應。
「你剛剛在咖啡館喝的咖啡,沒有付錢。」
「嘭咚!」雲雀抽出拐子,狠狠甩向過路的無辜不良少年們。「群聚者,咬殺。」
他不說話了。雲雀學長喝咖啡怎麼可能付錢呢。
距離雲雀和綱吉三十米遠的電線杆。
一個黑髮少年的腦袋冒出來,「啊哈哈,雲雀還真是可憐呢。」
「棒球笨蛋,雲雀那個混蛋都牽到十代目的手了哪裏可憐!」跟着伸出頭的銀髮少年。
「澤田極限的不解風情,我們極限的高興啊!」
一語道破跟蹤的首領控們所想。
「噗,忍不住了。哈哈哈…」
「雲雀的路還長着呢,十代目才沒有那麼容易就被攻陷。」
「要真那麼容易,澤田早就極限的跟我在拳擊社比翼雙飛。」
「你果然對十代目心存不軌,草坪頭。」
「章魚頭,你跟我有區別嗎。」
「不要起內訌啊,獄寺,了平前輩。小朋友讓我們來跟蹤阿綱不是來吵架的。」
不要把跟蹤這種事情說的如此光明正大啊棒球笨蛋!
單獨行動的里包恩。
「家光,你真該為戴副墨鏡兒子就認不出你而感到羞愧。」
「說話一樣的毒呢,你要理解父親思念兒子的心情身處何地都不會改變。」
「包括在南極挖石油?在全世界的工地指揮?」
「別在意那些小細節啦~」家光粗枝大葉的笑着,「阿綱和奈奈年輕時長的很像呢!」
「那可不見得是好事。」
「對吧對吧,很可愛對不對?」壓根不聽別人意見的妻控,「奈奈當年的追求者數不勝數,多虧她那個青梅竹馬幫她暗中擺平,要不然我和她就沒有希望了呢。最近他來信請我們去做客,里包恩,麻煩你和阿綱去一趟」
家光和奈奈在蜜月旅行時,收到日本寄來的一封信,然後他才想起奈奈有一個名義上的青梅竹馬。「奈奈在俄羅斯等着我~飛機你再快點~」
「就是那個決定去美國磨練網球技術的青梅竹馬?」
「對,似乎是叫越後什麼……」
「越前南次郎。」
某個在家中躺着看藏在報紙中的工口雜誌的大叔打了個噴嚏。
並盛街一向很和平,當雲雀恭彌在的時候。
真不可思議,明明雲雀學長本身才是最大的不和平因素。
「雲雀學長…你有什麼事嗎?」
和雲雀學長漫無目的巡視街道近六個小時,是件很折磨人的事。
「累了?」雲雀和他在路邊的長椅坐下,「今天是五月五日。」
「五月五日,並盛建校日?」這和他如此受折磨的原因有關係嗎。
難不成雲雀學長你在以特有方式慶祝並盛建校日。
例如,折磨我。
雲雀突然站起身,嚇的他一驚。
然而雲雀只是一個人一言不發的往並中走,神情一如既往淡漠。
不可捉摸的浮雲。
不知怎的,他想到這句話。
而在很久很久之後,他才知道那天是雲雀學長的生日。
以及,那句沒有說出的話。
——今天是五月五日,我想和你一起度過。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很感動
新來的同學也很多,歡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