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機和王悍要見一面,估計是要當面說一些東西。
「好,忙完之後我就去南境看您。」
掛了電話。
王悍把手機塞進了口袋。
「這...這就行了?」魯通疑惑的看和王悍。
王悍疑惑道,「這說的不明白嗎?」
顧三娘欣慰的看着王悍。
眼眸含笑,這個女婿是越看越稀罕越看越喜歡。
豹子像是反應過來了一些什麼東西。
轉過頭看向了十佬會的幾個老傢伙。
「王悍和南境統帥關係這麼好,你們都不知道?」
東北佬罵罵咧咧道,「咋滴?我們故意藏着掖着不告訴你們唄!你這禿子,黃土都快埋到髮際線的人了,咋這麼能瞎琢磨呢,壞心思咋這老多呢?以為人都這麼壞嗎?」
鴉佬聞言解釋道。
「這小半年,我們都在閉關,外界的事情不聞不問,老九又交了什麼朋友我們是真不知道,不然也不會這樣。」
豹子摸了摸禿瓢尷尬的衝着十佬會幾人笑了笑。
孟昆看這情況立馬圓場道。
「豹子也不是那意思,這不是想着少走點彎路嘛。」
豹子端起一杯酒,「徐哥,老哥兒幾個,是我不對,說錯話了,我提一杯!」
東北佬甩了甩頭髮,「都是一家人,沒必要整那死出,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咱拉一個群!往後有啥事多聯繫!」
一邊說話。
東北佬一邊建了個相親相愛一家人的群。
大家都被拉了進去。
「我發個紅包啊!」
東北佬咋咋呼呼的喊了一聲。
所有人拿着手機搶紅包。
「唉?這個叫禾杆草的是誰啊?一百多人的群,二百塊的紅包,搶了一百六?」
「頭像是...蘇祈?這是蘇祈?」
「這是我九哥!」牧謠解釋道。
「把王悍踢出去,跟天命之子搶紅包,那他媽能搶過嗎?」
王悍黑着臉,「那我發一個!」
「唉我草!這個叫小螃蟹的又是誰啊?二百塊的紅包搶了一百四?」
「這是蘇祈。」
魯通撓了撓護心毛,「你兩口子這都起的啥名字啊?多大的人了,一點都不成熟!」
牧謠抬起頭,「禾杆草能用來綁螃蟹,這個名字的意思是我九哥纏我嫂子身子。」
王悍和蘇祈連忙捂住了牧謠的嘴。
這個臭丫頭片子,是一點都不放過讓王悍社死的機會。
之前還在朝鳳谷的人前面裝的乖巧可愛的。
現在十佬會的家裏人來了之後,本性也逐漸放了開來。
這麼多人看着王悍和蘇祈。
王悍還行,嘻嘻哈哈的能應付。
蘇祈的臉蛋兒已經徹底紅了。
小耳朵粉嫩嫩的。
東北佬撓了撓小腿,「年輕人玩的是花哈。」
有東北佬調節氣氛,所有人其樂融融,又唱又跳的到了晚上。
把大家安置好了之後。
丈母娘和蘇祈之間有話要說。
王悍趁這個機會去了朱棟那裏。
范陽平五個人都被廢了手腳用特製的鐵鏈捆了起來。
朱棟情緒有些激動的朝着王悍湊了上來。
「教主,有之前的幾個半步朝元,還有一個大祭司,再加上這幾個,咱們神明教的實力能夠實現質的飛躍!」
王悍點了根煙。
「打電話讓阮大器和杜少宇回來,你們幾個優先吞噬,務必都能達到半步朝元!」
朱棟激動笑道,「明白!」
王悍朝着幾個人走了過去。
這幾個人身上的邪氣還是很奇怪。
和之前在水洞子之中碰到的那個黎燼一樣,他們的邪氣都沒有王悍的邪氣那麼兇悍。
這種邪氣吸了之後,對人影響很大,朱棟他們幾個若是吞噬過多的話,都會變成無情的殺戮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