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被折磨死。
這種酷刑縱然只是聽一聽就讓人頭皮發麻。
齊雅楠怒視齊翰林,「你要是敢殺了他!從今往後,我就和你斷絕關係!」
齊翰林兩腮肌肉蠕動,蹲下腳步,背對着後方,一聲怒吼。
「快點!」
「雅楠,你這個歲數還在叛逆,我這個做大哥的很傷心啊!
把她放下來,摁着她的腦袋,讓她親眼看着那個小白臉死!」
齊翰林拄着拐杖,再度邁步往前走去,聲音提高了一個調。
「我不管外面的世界變的如何如何!在齊家!整個齊家上下都得聽我的!你就得守規矩!我讓你娶誰你就娶誰!我讓你嫁誰你就嫁誰!我這輩子就活了這一張臉!誰要是敢讓我丟臉!我管你是誰!都得家法伺候!」
齊翰林一步一頓,每一個字都說的非常清楚。
篤篤篤。
拐杖落地。
齊翰林朝着上方走去。
走着走着。
齊翰林忽然發覺背後沒有聲音了。
回過頭掃了一眼。
當看清之後。
齊翰林驚的渾身一抖。
就看到王悍解開了綁着咣子的繩子。
而那些齊家的人盡數躺在了地上。
十來個人都是神情痛苦,個個兒都是一副鬼壓床的表情在僵硬的躺在原地。
剩下的盡數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昏過去了。
齊翰林回過頭驚駭無比的看着王悍。
剛才圍着王悍的人裏面有好幾個金剛境,竟然一個瞬間,悄無聲息的盡數都躺在了地上。
王悍把繩子扔在一邊。
衝着齊翰林笑道,「剛開始我還以為你只是一個墨守陳規的老頑固,剛才這麼一琢磨,我才看出來,你丫就是一個變態啊!就尼瑪純純一個控制狂,仗着自己年紀大,仗着自己手裏有點權力,就各種操控家裏年紀比你小的,掌控別人的人生你自還挺享受的是吧?」
齊翰林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樣,神色陰狠。
「我們齊家的事情,你算個什麼東西,就來指手畫腳!你家人沒教過你,怎麼跟長輩說話嗎?」
「少跟我擱這兒倚老賣老!」
齊翰林冷笑,兩腮肌肉蠕動。
氣沉丹田,一聲怒喝。
「都讓人騎臉羞辱了!還不出來!」
從齊家大大小小的宅子之中朝着這邊衝來了過百號人,瞬間就把王悍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齊翰林身邊站着一個壯漢。
紅面膛,衣領敞開,銅鈴大眼瞪着王悍。。
齊家老三齊虎賁
齊家最上方的宅子裏面。
一個老人正在用柴刀砍竹條用來支撐一盆文竹。
後面坐着一個男人,男人正在大口大口的吃着小面。
聽到外面動靜掃了一眼,門口一個人立馬出去打電話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佩甲,給你說了多少次了,吃飯的時候斯文一點。」
齊三軍坐在竹凳上低頭用柴刀切割出一根竹條。
齊配甲吃東西的聲音小了許多。
齊三軍看了一眼外面,「外面吵吵鬧鬧的,是不是翰林又在搬規矩壓人?」
齊配甲吃了口蒜,看向了門口的人。
「聽那個動靜應該是。」
「你也適當的給你大哥說一說,把他那臭毛病改一改,在窩裏橫習慣了,萬一出去出點什麼事情,後悔都沒機會了!」
齊配甲擦了擦嘴,「行!」
齊三軍背對着齊配甲忙着自己的事情看似隨意的問道,「東西呢?」
「三天後在港城那邊交接。」
齊三軍錘了錘後背。
剛要說話,門外的下屬走了進來。
「外面在吵些什麼?」
下屬把剛才電話里聽到的重複了一遍,「有個小白臉勾搭咱們齊家的女人,被大爺帶人給打了一頓,他有個不知道誰家的天驕朋友來我們家搗亂,打傷了我們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