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落了下來。緊接着一大堆的吃的從上面灑落下來,疑惑之時一個人影跳了下來。
方一落地就嚷嚷着,「哎呀,天愛上地了,可惜了這麼多好吃的。」如此熟悉特別的口頭禪除了頑痴還有誰?「頑痴,你怎麼會在這裏?」
他一副扭捏的樣子,沒好氣的拍了下花決明的頭,「都叫你別玩的太過分了,看你把我過去的小徒弟,還有他的小媳婦嚇成什麼樣了。」
在我們的再三追問下他說出事情的原委,「那日你們走了以後,我一個人在木雲國的皇宮裏快無聊死了,所以我就去找雲涯子那老小子,可我跑來跑去就是找不到他,於是我不知不覺到了花門山莊。這小東西玩不過我,所以以後他都得聽我的話。我見你們也來了邊鎮所以我就讓他扮作小媳婦的模樣將他們引了過來。」
花決明果真是閹人。數月前因為調戲六芒宮的宮女才會被她們的宮主毀了下半身,自此才改變了性取向。聽他們說神機堂只有兩大分支一是六芒宮都是女人,一是十星樓都是男子。近日他們的動作甚是頻繁,不僅招兵買馬,還要在六芒宮聚會商討大計。
一場比試原來竟是被頑痴捉弄,不過真是委屈了喬納蘭他們。大家想想都覺得好笑,只是他們三人頗為尷尬。
「頑痴,你什麼時候才吹出調來啊?」我和喬納蘭坐在花園裏不停的打着哈欠,有氣無力的抱怨天還沒亮就把我們吵醒,說要聽他演奏一曲笛音。
頑痴似乎很有耐性,全然不顧及睡眠不足的我們,「等等,再等等啊……我馬上就可以吹出來了。」他的心血來潮還要從昨天說起。
原來進入花門山莊看到的奼紫嫣紅的花栽,其實混雜了讓人四肢麻木的慢性毒藥,難怪我們會毫無招架之力。
花決明幫我們解了花毒,因擔心郁娘獨自一人,於是松竹梅要回去客棧,不放心她們,我讓趙遠和劉響跟着保護她們,順便把郁娘接到這來。
此事還是頑痴提議的,說人多熱鬧,正好陪他玩,自然花決明因輸給頑痴,自是沒有異議,只是後來才明白他的用意。
真不知道該不該說花決明看上喬納蘭了,老是找機會粘着他,噓寒問暖,時不時獻獻殷勤,弄的我們很是無奈,氣的我指着他的鼻子說,「你正常點行不行?不是還有林君游嗎?別老纏着我們家的。」
喬納蘭一臉得意的看着我,眼角都沾染了喜悅,只是花決明扯着頭髮,委屈的說,「那林君游太粗魯了,我不過是碰了碰靜音的面具,他就狠狠的把我甩開了。那雲辰宇也是一個木頭人,不解風情,不像落葉先生對你總是那麼的溫柔,體貼……所以我……」
實在聽不下去的喬納蘭拉起我就急急的逃了,由於花決明不懂輕功,因此屋頂是躲開他的唯一地方。想他堂堂的一國之君,一聲令下誰敢不從,如今卻遇上這樣的事,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一個恥辱。
不過每每想起當時的畫面我就想有種發笑的衝動,見他鬱悶不已,忙安慰,「好了啦,我不介意的。怪只怪我愛的男人太有吸引力了,男女通吃。」意識到語誤,又改口,「花決明他不是男人了。」
「你……」喬納蘭一時氣結,悶悶的看着我。
瞥見他身上的笛子,轉移話題,「好了,不說這個了。上次在傾聽閣的屋頂聽你吹的笛子很好聽,現在可以再吹一次嗎?」
他笑着拿出笛子,說,「只要你想聽我就給你吹奏。」
曲子未完,頑痴湊了多來,一直纏着喬納蘭教他,覺也不讓人睡的安穩,直至現在。我真是懷疑他哪來那麼多的精力啊?
昏昏欲睡,花決明又鑽了出來。「你們都在正好,我帶你們去見見我剛發現的兩個獵物。」花決明一臉的興奮,我真是不知該如何形容他了。
一個貪玩的頑痴,一個粘人的花決明真是弄的喬納蘭焦頭爛額,連同我也不得安寧。被他們連托帶拽的到了一片竹林,青翠欲滴,讓人神清氣爽了不少。
「哎呀,天愛上地了,先躲躲。」我們被他們按了下去,遠遠的看見有幾個黑衣女子在搜尋着什麼,其中一個就是在望春園和絳紅一起的女子。
喬納蘭問出了我心裏的不解,「我們為何要躲躲藏藏的?」
頑痴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