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清楚,今日宮中情況實在特殊,」
「皇上有令,要奴才等嚴加看守,所有進出者,必須要過問清楚,您看?」
胤禛銳利眸子一眯,「怎麼?你們認為爺會窩藏什麼東西?」
「不敢不敢,奴才等也是奉旨辦事。」
侍衛統領姿態放的很低,但言辭上卻是十分強硬,
看的胤禛都動了火氣,
若是皇額娘還在,他豈會連出個宮,都要被這群奴才這樣盤問?
見雙方僵持,毓敏暗道不好,連忙悄悄拉了拉胤禛的袖口,
胤禛瞬間回神,明白這時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只冷聲道:
「爺京郊的莊子上出了些事,打算親自去瞧瞧,順便散散心,下鑰前便會回宮。」
侍衛統領點點頭,又看向他身後,
「奴才記得四阿哥身邊一向是蘇公公跟着,這位姑娘是……?」
「放肆!」胤禛怒呵一聲,「誰給你們的膽子,竟敢過問爺身邊的人?」
侍衛統領繼續溫聲安撫,不過還是那套說辭,
「奴才不敢,實在皇命難違。」
「少在這糊弄爺,爺知曉你們在想什麼,也知曉你們是替誰辦事,」
胤禛徹底冷下了臉,看向他們的眼中滿是殺意,
「不過爺也告訴你們,爺到底還是皇阿哥,與大哥是手足兄弟,」
「今日你們若非要為難,爺此次可以不出宮,但你們日後還是要在宮裏當差的,」
「爺奉勸你們一句,凡事,莫要太過了。」
侍衛統領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不過胤禛這話說的確實不錯,
且大阿哥只是交代為難,如今目的已經達成,他們也不好再揪着不放,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位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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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侍衛統領連忙請罪求饒,順便放行。
見差不多後,胤禛冷哼一聲,直接帶着毓敏邁步離去。
目送二人身形漸遠,侍衛統領收回目光,隨手指了個侍衛,吩咐道:
「你,去跟大阿哥稟報一聲。」
「是。」
……
就在毓敏二人走出宮門的同一時間,
乾清宮側殿內,被太醫用銀針幾近紮成刺蝟的胤礽,終於從昏迷中醒來,
「太、二阿哥醒了、二阿哥醒了!」
隨着張起麟的一聲呼喊,外面正在寫藥方的王鶴年連忙進殿,觀察他的情況,
經過仔細把脈後,王鶴年這才點了點頭,將他身上的銀針一一拔掉,
「阿哥爺不過一時急怒攻心,如今醒來,也便無大礙了,待微臣開上幾副藥,喝上幾日,便可大安了,」
「不過還需切記,不可再有何激烈的情緒波動。」
「是,奴才明白,定會規勸好的。」張起麟應了一聲,隨即又看向似乎還在愣神的胤礽,
「爺,您可是還有哪裏不適?」
胤礽這才轉了轉眼珠,皺眉看向他,「孤這是在……乾清宮?」
「何玉柱呢?」
張起麟一愣,瞬間發現其中的不對勁之處,與王鶴年對視一眼,猶豫回道:
「回爺,何公公昨夜已被萬歲爺下令,關進了慎刑司,奴才也不清楚如今情況如何。」
胤礽皺了皺眉,「皇阿瑪為何要將何玉柱關去慎刑司?他做錯了何事?」
此話一出,張起麟與王鶴年齊齊變了臉色,
「您、您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