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吃力。」
墨之虞聞言勾了勾嘴角道:「你就慣會說些好聽的話。」
「照現在這個樣子看啊,小夏估計要在宮中多留幾天了。」墨之虞笑的一臉的幸災樂禍說道。
墨言歌又下了一枚黑子道:「皇兄別急着開心,咱們二人都是一樣的。」
蘇皇后看重馮小夏,自然是要多留她幾日的,可不是就剩下落單的墨之虞和墨言歌了。
墨之虞不滿的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不過要是早知道有今日的話,我就不帶小夏入宮了,免得被人搶走。「墨言歌語氣之中是滿滿的醋味。
早知道馮小夏如此的搶手,男女通吃,他定要將馮小夏牢牢的綁在自己身邊才是。
「你看你這就有些小氣了吧。」墨之虞調侃道。
「難不成你還能將小夏鎖在家中不是?」
墨言歌點了點頭道:「也是,小夏定是不願意的,她與尋常的女子不一樣,有自己的雄心壯志我也只能支持她了。」
「這麼好的女子,你可定要珍惜才是啊。」墨之虞落子道。
「對了,皇叔最近可有給你寫過家書?」墨之虞手下的動作頓了頓,面色有些古怪的問道。
墨言歌只顧着低頭,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道:「父王近日未曾寫家書,想必是軍務繁忙吧。」
他知道墨之虞定然不會無緣無故的提起恆王,只怕是恆王又……
「父王若是做了什麼……臣弟代父王向皇上請罪。「墨言歌隨即起身跪在了墨之虞的面前低頭說道。
墨之虞見狀擺了擺手道:「你起來便是,皇叔的事情朕定不會怪罪到你的身上。」
總的來說,恆王這些年來確實是有些不安分,許多事情做的也不太妥當。
但是墨言歌卻沒有一點法子。
「若是父王真的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還希望皇上能留父王一條性命。」墨言歌跪地不起語氣誠懇的說道。
「你起來,與你無關,朕知道了。」墨之虞擺擺手,面色平靜地說道。
墨言歌這才抬頭,看了看墨之虞面色無常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