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心放在肚子裏。」
她最後一聲的語調上挑,顯得輕快又俏皮,惹得墨言歌的笑意更深:「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二人正在店外鬧着,原本在大堂打掃着衛生的尚吉卻漸漸停下了手裏的活計,右耳朝着馮小夏他們的方向,耳廓輕輕的動着,好似動物在捕捉獵物時的反應。
恭敬……不如從命……尚吉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這個男人究竟想幹什麼?
馮小夏說聰明也聰明,只是人太過單純,萬一被人三言兩語的騙走了可怎麼辦?
馮小夏進門的時候,剛巧看見尚吉手握掃帚,一臉深沉的站在櫃枱前,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嘿!幹嘛吶!」見他一副憨憨的模樣,馮小夏忍不住跳到他面前招了招手,「怎麼站這兒發呆!」
尚吉一下就被這一聲呼喊拉回了現實,他慌忙抓起了差點被馮小夏嚇掉的掃帚,搖搖頭就走了。
「這小子。」馮小夏看着尚吉的背影,輕笑着搖了搖頭。
時間不緊不慢的走着,距離同墨言歌「做交易」已經過了幾天,說來也奇怪,自從那天開始,墨言歌就再也沒來過店裏,富察則是氣還沒消,自然不會跑來自找不痛快,而顧大寶據說是隨他父親南下進貨去了,客棧里只有她與尚吉還有王大哥三人,倒是少有的相安無事。
這日,馮小夏正在店裏忙乎着,忽然店裏傳來一陣小小的驚呼,她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膚若凝脂,唇紅齒白的小姑娘站在店門口。小姑娘腳踏繡鞋,肩上的雲肩就同她頸上的長命鎖交相輝映,發出星星點點的細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