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另有辦法。」
「是,大人,我去送信。」
其中一個捕快站了出來,領了李青山的命令之後,迅速朝着陳通判所在的地方而去。
張龍說道。
「那大人,我們接下來做什麼?」
「如果沒有找到七蛇的話,咱們回去是不是有點不太好說啊。」
李青山冷哼一聲。
「就說我們派出人馬搜索了,人是我們帶回去的,人卻是他們丟的,要是這麼好找的話,他們為什麼把人丟了啊?」
「他們還有臉說我們?沒事,回去就實打實的告訴他們,現在最重要的是給達摩文驗屍。」
「看看能不能尋找到什麼線索,別又有人在按照搞鬼,將達摩文的屍體上面做什麼手腳。」
張龍點頭道。
「明白了,大人。」
....
李青山帶着人手迅速回到了白馬寺。
展開了對達摩文的驗屍。
達摩文的頭顱被歸位,達摩文的頭顱直到現在還死死的瞪着自己的雙眼。
死不瞑目呢,而且眼底還有一些泛紫。
張龍和王捕頭幾人對達摩文的屍體進行了驗屍。
張龍說道。
「大人,根據達摩文死後造成的屍斑來看,他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昨夜丑時左右。」
李青山點了點頭。
看向一旁的眾人。
「副主持,你們兩位昨夜子時到丑時之間在做什麼事情?能不能詳細的告訴我一下。」
副主持自然是不敢不服從李青山的命令。
現在白馬寺出了人命,他們接受調查也是理所當然的。
副主持說道。
「昨夜子時到丑時,我已經睡下了。」
戒閒大師說道。
「我當時正在和師弟聊天。」
戒語大師說道。
「我在房間內核對賬目,最近白馬寺的賬目有些混亂,我整理到凌晨才睡下,我的頭都快要炸開了。」
戒語大師一臉要死要活的樣子。
很顯然這會計不好當啊。
李青山覺得有些好笑,戒語大師這幅樣子似乎已經證明了他所說的是真話。
而戒妄大師說道。
「我當時在房間內參禪打坐。」
戒心大師說道。
「我當時已經睡下了,不過在寅時肚子有點不舒服,上了一趟茅房。」
隨後李青山又詢問了其他的僧人,大多都是休息,似乎每一個人都有不在場的說辭。
但是他們除了戒閒之外,都是獨自一人,若是一定要拿出什麼證據的話,恐怕是有些困難的。
畢竟一個人在睡覺的話,如何證明呢,也沒有人每天晚上挨個去看啊。
至於戒閒昨天晚上去做了什麼,李青山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