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舉報貪官也不是她大義,她這就是想用這麼一點點的功勞保住自己的命,但用這巫蠱之術害人,她也是罪魁禍首,她該死!她伏罪了我們才能安心。」
「是的,否則為什麼那琴里一掉出來巫蠱小木人她就覺得是有人在詛咒皇上?她分明就是早知情,依我看,放錯巫蠱小木人的人定是葉尚書,當葉尚書發現事情出了岔子,怕皇上或攝政王當場搜查,就將另一個巫蠱小木人放到了葉雨桐的身上,想要棄車保帥,結果卻沒想到葉雨桐也不是個認死的,反過來先將他咬了!」
「我贊同趙小姐的說法,這就是一出狗咬狗的戲,葉尚書是個貪官,或許還是個細作,葉雨桐也不是什麼好人,還請皇上、攝政王明察,莫要放過了這條毒蛇!」
若是眼刀子能殺人,葉雨桐恐怕早就用自己的眼刀子將那些貴婦千金給刺死了。
她不願意只用一個卑賤的連名籍都沒有的身份成為褚雲逸的暖榻,可這到底是一條活路,沒想到這些該死的女人卻一心想讓她死?
「攝政王、皇上,臣女沒有,真的沒有,臣女也不知道那琴裏面為何會掉出巫蠱小木人來,臣女的身上為何也會有巫蠱小木人,可是這整件事情臣女真的不知情,至於那字跡,民間不是有會模仿他人字跡的高手嗎?定是那老東西怕自己親自動手會惹來懷疑,畢竟朝堂上見過他字跡的人不在少數,是以,他便找人模仿了臣女的字跡……可是臣女真的真的是無辜的啊!」
葉雨桐說的聲淚泣下,匍匐在地上,身體不斷的顫抖着,像是害怕極了。
鳳雲傾在心裡冷笑:葉雨桐,果真不愧是演技派的,一番動作,將一個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坑害的可憐模樣表演的淋漓盡致。
且,這無疑是最聰明的做法,在眾人看來,她一個柔弱的女子,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是沒有任何的理由膽敢詛咒皇帝的,是以,妒恨一些個貴婦千金還說的過去,詛咒皇帝就有些過了。——香蘭木在葉尚書府里,砒霜也是葉尚書府的人買的,字跡可以模仿,那琴在女兒房裏,父親自然也能接觸到……
是以,大家會更傾向於相信,這是葉尚書做的。
只要葉雨桐不承認,又是在這種場合,不能讓褚國的人看了笑話,沒有證據,葉雨桐就能逃脫了這懲罰——這死局也就能走活了。
——可是葉雨桐以為不用死就是贏了嗎?她大概忘了,這世上還有一個詞叫——生不如死!
想到這裏,鳳雲傾微微一笑,這笑意卻並未到達眼底:「如此說來,倒是本郡主誤會葉小姐了,葉小姐也不過就是一個可憐卻並不可恨的幫凶?」
「幫凶」二字她咬的清楚明白,這也是葉雨桐無論怎樣都賴不掉事實。
「還有,提醒葉小姐一下,你舉報了自己的親生父親,與親生父親斷了關係,自然就不是臣女了,稱呼上,改一改呢。」
葉雨桐身體一僵,猛地攥緊了拳頭。
鳳雲傾!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你竟敢在這個時候,對我落井下石?
待我活下來,定不會放過你的!
「是!臣……奴婢知錯,奴婢也知罪,奴婢不該幫着葉尚書做一些事情,可是奴婢也沒有別的辦法啊,奴婢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若是不聽從葉尚書的話,奴婢早就被他害死了,且,他的那些事情,奴婢也就是知道,他哪裏會將什麼重要的事情交給奴婢去做?
皇上,攝政王,奴婢怕死,可是誰又不怕死呢,出生在那樣的家裏,有那樣的父親,奴婢又能怎麼樣呢?若是因此,要判奴婢死罪,奴婢也無話可說,畢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又何況是奴婢這麼一個卑賤之人。」
這言下之意,還有若真的將她處死了,就是連一個卑賤的可憐女子都不能放過,就是不仁不義了。
「太子以為如何?」軒轅明烈轉過頭,問了軒轅燁。
軒轅燁想了一下,吐出四個字:「依法處置!」
又補上一句:「不過,若是褚國雲帝當真看上了這女子,不過一個死刑犯,送給雲帝亦未嘗不可。」
「太子言之有理,」軒轅明烈道:「褚國雲帝此次親自到我軒轅來,帶來了諸多禮物,還將夕陽公主嫁入了我軒轅,我軒轅本來是要厚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