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墨雲霄眉角微挑,又是憐惜又是好笑,摟着她不安扭動的身子,眼神越發深邃幽暗。
「傻瓜,那不是疼。」磁性的嗓音性感勾人。
至於具體是什麼,已經完全不重要。
他抬手俐落的揮落簾帳,小女人已經急切地去扯他的衣裳,小手大大方方的在他身上到處點火,儼然把他當成所有物,理所當然的佔盡各種便宜。
「別急。」墨雲霄抓住她四處作亂的小手,禁錮在頭頂,英俊絕倫的眉眼熠熠,唇邊的輕笑性感魅惑。
他想好好待她,無論是什麼處境,都不想讓她覺得委屈。
慕榕哪裏管得着他在堅持什麼,她被那股異樣的感覺折磨得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刻撲倒眼前的男人。
不是別人,是她的男人!
隨着小女人亂無章法的偷襲,旖旎纏綿的空氣迅速升溫,深深淺淺的呼吸聲交織,具是情動難耐的喘息。
「霄…」她雙眼迷離,嬌糯的呼喊帶着懇求、挑逗,更多的是對他深深的依戀與信任。
墨雲霄不再猶豫,俯身攫住她芳香甜美的唇,安撫着躁動難耐的情意,一同往極致的深淵沉淪。
今晚,他註定是她的解藥。
星稀河影轉,霜重月華孤。
滿天白雪籠罩着半山腰的別院,燈火通明的庭院中,赤炎肩膀早已覆上一層細雪,卻仍跪得直挺挺,大有主子不原諒,他就跪到天荒地老的氣勢。
白天發生的一切,依舊曆歷在目。
當時慕榕被鬼面人挾持,發揮演技哭得梨花帶淚,尋找機會脫身,眼中卻毫無懼色,還暗示赤炎事有蹊蹺,切莫輕舉妄動。
沒想到轉瞬間風雲驟變,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王妃被擄走...
他心裏很懊惱,錯失了救下王妃的先機。
若是他不顧一切背水一戰,或許慕榕難免要受點皮肉傷,但總比被強餵助情花粉,差點被侮辱致死來得好。
赤炎發瘋似的找人,幾乎快魔怔了,帶着暗衛馬不停蹄地搜遍城外的荒山,在大雪中追尋鬼面人可能藏身的根據地。
然而慕榕卻像人間蒸發一樣,毫無線索。
正當他已經陷入絕望,青洛卻滿臉喜色地趕來通風報信,說是看見了白馬寺升起赭黃色烽火炮,
踏破鐵鞋無覓處,原來出手救了慕榕的高人,竟然是永安方丈!
她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