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拉着他不放,深怕他當真離開。
小女人平時神采飛揚的臉蛋有些憔悴,雖然有驚無險地度過這驚心動魄的一夜,但恐怕還是驚魂未定吧。
墨雲霄不禁喟嘆,掀開錦被上床,將她擁入懷中。
「別擔心,助情花毒已經解了,我不會再動妳。」他信誓旦旦的話語,慕榕聽着莫名有點想笑。
眨眨澄澈的眼眸,她語帶調侃,「平時我沒中毒,你少動我了嗎?」
「……」
墨雲霄語氣深幽,「那不一樣。」
他挑了挑眉,精準地補充道,「妳中了毒,可難伺候了。」
方才愛得熱烈,幾度都怕傷了她,卻又控制不住自己,被深沉的欲望與理智雙重煎熬,他容易嗎?
可難伺候了
慕榕直接石化。
隱約記起自己是怎麼纏着他主動求歡,想死的心都有了。
僵硬地將小臉埋入他懷裏,崩潰地哀嚎,「讓我逮到幕後真兇,肯定要百倍千倍的還回去!」
墨雲霄微微一怔。
他將她從懷裏扯出來,深邃黑眸睿智而凌厲,閃爍着洞悉一切的光芒。
「說清楚,幕後真兇是何意?」
慕榕疲憊地搖搖頭,輕輕靠在他的肩窩,仔細回想在顧旻府邸發生的一切。
「我不確定...事情發生得太快,但有幾個疑點,我當下覺得奇怪,但來不及細想...」
接着她就被灌下助情花毒,扔給那群失心瘋的乞丐了。
後知後覺地想起那群暗衛,慕榕倏地抬起頭,慌忙問道,「赤炎呢?暗一他們呢?我們都中了埋伏,他們都沒事嗎?」
墨雲霄伸手將她的頭壓回去,冷冷地說道,「輪不到妳操心,他們怠忽職守,死都是輕的。」
慕榕卻鬆了一口氣。
男人會這麼說,代表大伙兒都平安無事,還好還好,沒事就好。
解決了心頭的憂慮,她才繼續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他好似...不想當場殺了我,拿刀的方式也有點奇怪。」
她拉過墨雲霄的手,環抱着自己,細細比劃。
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發現了疑點。
「他這回用左手拿刀,反應有點遲鈍,但過去幾次交手,他慣用武器的是右手,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慕榕眯着眼睛認真思索,分析道,「除非他是右手受傷未愈。但那就更奇怪了,以鬼面人奸詐的程度,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怎麼敢貿然冒險出手?」
稍稍有個腦袋的,都不會打一場必敗的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