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差得太多了……」
葉凝面無表情得聽着,心裏只覺得厭煩。
真的葉向坤沒什麼大的志氣,本本分分老老實實,並不是什麼有才之人。
但是一旦葉家的人要欺負她,他就二話不說站出來為她講話。
當初即使要搬出葉家,即使要丟掉工作,葉向坤都毫無怨言,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說出人輕言微這句話來。
她低頭看了眼葉向坤的傷,流血雖多看着駭人,不過並不是什麼致命傷。
葉凝沿着衣擺撕開一截,用布條為他簡單包紮了一番,止住了流血。
「你受了傷,還是少說兩句。」
「小凝……」
葉向坤沒想到葉凝的態度會如此冷淡,明明自己已經挺身而出,不惜生命得保護她,卻還是換不來對方的感動。
「小凝,你爸爸其實真的很在意你。」溫舒情也淚眼婆娑的說道,「我們之所以會來京城,也全是為了你,他想要開香水公司,都是想着給你留條後路,萬一以後薄家的人對你不好,你的處境也不至於太窘迫……」
話說得冠冕堂皇,好像他們做什麼都是為了葉凝好,而葉凝還不領情。
薄寒年神情冷漠得打斷了他們,「溫阿姨是覺得我護不住阿凝?」
溫舒情一愣,「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她有些尷尬得撥了兩下頭髮,「說到底我們也是小凝的家人,也希望她能夠好,才會多想。」
葉向坤也故意猛咳了幾聲,一副極其虛弱的樣子,「寒年,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往後小凝就交給你照顧了,你可千萬要對她好,咳咳咳……」
葉凝看着對方在自己面前演戲,嘴角幾不可見的抽了抽。
不過是一點刀傷,而且還是皮毛之傷,沒有傷及骨頭和筋脈。
葉向坤卻搞得像是什麼不治之症一般,有氣無力連話都快要講不出來。
薄寒年一眼看穿了他的把戲,吩咐旁邊的傭人,「送葉先生去醫院。」
話落,他拉開副駕駛車門,要親自送她回家。
「小凝……」溫舒情有點不甘心得說道,「你爸爸受了傷,你不跟着一起去醫院看看情況嗎?」
「我還有事。」葉凝不平不淡的說了一句,便轉身和薄寒年走了。
車子開出了薄家的大門。
葉凝托着下巴望向窗外,眸光微斂,「看來他們等不及了。」
「恩。」薄寒年深邃的眸子緊緊縮着,「我的人送回來的消息,GTO進行的人體試驗進入到關鍵時刻,急需要藥劑。」
葉凝冷笑一聲,「難怪。」
「還是先找到葉先生和溫阿姨再說。」薄寒年道,「我已經讓人在查了,很快會有消息。」
「恩。」葉凝點了點頭。
她這邊也應該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