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戰安,溫寧究竟,想讓誰安?
又或者,這個安字,另有他意?
「多謝戰老,我知道了。」
葉凝與薄寒年又陪了戰老一會,才告辭離開。
臨走是葉凝又給戰老檢查了一下身體,探脈的時候才發現,戰老的手腕上有一顆痣。
她暗暗一笑,倒不是這個痣有多稀奇,是因為她的手腕上,也有一顆痣,且位置與戰老一模一樣。
葉凝與薄寒年走了之後,戰索寧才與南黎進去探望。
戰索寧明顯有些不太開心,南黎倒是還好,熱切的與戰老打着招呼。
「你有心了,回去跟你爸說不用擔心,我這身體還能跟他在下上幾年的棋。」戰老笑了笑。
這話,也算是下了逐客令了。
南黎也自然聽得出來,便說了幾句客套的話後起身離開。
她走後,戰老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淡下。
「爸,小黎在這等了很久,你怎麼就把人趕走了?」戰索寧有些不太開心。
戰老眯了眯眸子,「索寧,以後你與南黎少些來往,這個丫頭,養不熟。」
「人家也沒讓你養,南伯伯很喜歡南黎這個女兒,你們不要總覺得人家是領養的就戴着有色眼鏡。」戰索寧更加不樂意。
戰老也沒多說什麼,慢慢的躺平,沉聲道:「我與你南伯伯都不同意你們的婚事,南黎自己也不願,就你剃頭挑子一頭熱。」
「爸,小黎她……」
「我累了。」戰老閉上眼睛,不在理會戰索寧。
戰索寧也只得閉上嘴,訕訕的走出去。
從戰家離開的南黎,也並沒有回到南家,而是順着山路,去了相反的方向。
到了一處平房,南黎下了車,推開門走進去。
「你是屬兔的麼?這麼多窩。」南黎有些埋怨的說道。
五毒搖搖頭,「我是屬龍的。」
南黎有些無語,緩了幾口氣才坐下,「那個戰安,你查的怎麼樣了?」
五毒放下手中的書,摘下了銀絲邊的眼鏡,「沒查到。」
「什麼?」南黎驚呼了聲,「一點線索都沒有?」
「是。」五毒靠着沙發,很是好奇的看着南黎,「你查這個戰安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要不是這個戰安,葉凝就算不死現在也脫了層皮,都是他礙事。」南黎恨恨的罵道,「我今天去戰家,也沒有問出什麼來,戰家根本就沒有叫戰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