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老婆,還這麼善解人意?
小十踩了狗屎運了!
他們是被老天爺遺忘了還是怎麼滴,怎麼好事全讓他遇上了……
氣憤,不解統統化成酒量,主要目標就是蕭衍錦。
酒過三巡,蕭衍錦已經醉到拿不動酒杯。
江錦一從頭到尾都沒攔着,只是暗暗在桌上扶着他,讓人送來一碗醒灑湯。
今天桌上都是他的親人,見到他們他會開心。
難得的機會,她由着他醉。
桌上幾人蕭衍錦幾杯下肚就成這樣,也不好再勸。
再看看桌上,除了師父也沒別人了。
那個人有小師姐護着,他們輕易招惹不得。
乾脆幾人之間各喝各的。
薄寒年一顆心都在葉凝身上,桌上的菜挨個的嘗,喜歡哪個多吃兩口。
生怕再發生剛才的事情。
桌上的事完全不聽。
一直到葉凝吃的停下了筷,他抽了張紙給她,輕聲問,「怎麼樣,胃裏好點了嗎?」
葉凝摸了摸吃到飽的肚子,點了點頭,順便給他也夾了些愛吃的菜,遞到他嘴邊,「大叔,你也吃。」
「好。」
薄寒年就着葉凝的手就咬了一口,沖她微微一笑,「味道不錯。」
兩人旁若無人的親呢,桌上人早就見怪不怪。
蕭衍錦與江錦一做為這場宴會的主角,不一會就被人喊走了。
要說慘的還屬蕭衍錦,醒酒湯才喝下一半。
不是江錦一在旁邊扶着,真怕他直接睡地上。
南山大師品着灑,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對了,徒弟,差點忘了一件事,你前兩天發給我的那些照片,我好像在哪看到過。」
葉凝眼底微動,「在哪?」
那些東西就連文物局也沒能給出具體使用過的是哪些人。
只給出了到現在的年限,以及文物背後所表達的文化背景,人文視野。
但這些並不是她所需要的。
南山大師放下酒杯,臉色微紅,眼神卻是清醒的,「就在我給你說的那些野史資料里,有個手鐲和你發來的照片一模一樣,連點破損的痕跡都沒有。」
葉凝冷眸眯起,「這麼說,這些東西和雲姑真正的身份有關?」
「對,那些東西少說也要兩百多年了,她能保存的這麼完整,要麼這個雲姑就是這個家族的直系親屬的後人,要麼就是和這個家族有着莫大的關係。」
兩百年的時間,不可能一點波折都沒有。
尤其是那個家族還是被滿門抄斬,這些名貴的東西又怎麼能在那個時候保留的下來?
還絲毫無損?
想想都不太可能。
葉凝也想到了一件事,「師父,上次你為什麼會說看不透雲姑這個人?」
南山大師緩緩吐了口氣,點了點頭道,「我確實看不透她的骨相,因為她身上的骨型早已不是原來的模樣了,人到百年不只是臉和身體會發生變化,體內骨骼也一樣。」
葉凝眸子斂起,「這麼說,雲姑的年齡很有可能比我們想像中的都要久。」